叶白汀道:“你杀管修竹,是想结束库银贪污案,让事情过去,结果如你所愿,刑部确定管修竹‘畏罪z.sha’,大理寺核实无误,事情过去,你很满意;孟南星不乖,不愿服侍你,还起二心,你便也杀他,碎尸丢弃,也是为避免意外发生,再生波澜,让这件事彻彻底底过去,果然无人问起,你很满意;赵兴德就更是,突然旧案重提,锦衣卫彻查贪污案及管修竹死,掩埋切被点点挖起,指挥使为人如何,你最知道,不查出结果誓不罢休,于是你又想,不能让自己陷入危机,前头已经死两个人,过程无可改变,如果把这些事都转移走,安在赵兴德身上,岂不又是个完美闭环?”
“尽管有些心痛,扶植培养个心腹不容易,你还是做决定,你示意赵兴德,出来把这个锅扛,其它不必担心,自有
都不问,所以上官才更放心,当然,特别重大事也不会交给他,他没那个资格。
这次案子……他也没太多想法,就是感觉上头都腻他,连赵兴德都觉得他伺候越来越没劲,他总感觉这样下去不行,得换个地方,还得是这两个人管不着个好地方,换个好恩主,他看上仇疑青,他没什本事,‘以色谋权’交易技巧倒掌握不少,只要仇疑青露出点意思或破绽,他就有信心能缠上,可惜示意几次,对方就是不懂,想要再接再厉时候……
昨晚发生什事,他不敢说,可仇疑青手段,让他明白什叫力降十会。
想换东西?想玩美人计?不可以,这是不好心思,本使便教教你,不跟你交易,你照样也得把事情说出来……
林彬瞬间明白,他们之间距离,可不是官和民那简单,还有智商碾压,他现在很害怕,也知道招,可能没什好日子过,没准还会被万家人寻衅报复,可他没办法,他怕仇疑青,还是得招。
“是……”
林彬磨蹭半天,咬唇:“腊月二十二……看到,正好经过管修竹私宅门前,认识那个房子,知道户部曾在那里聚宴,见门虚掩着,有点好奇,还往里走遍,就看到……万大人拖着不知道是死是活孟南星去个房间,之后就是用斧头剁砍声音……怕不行,只好退出来,跑到巷子角时,看到条黄狗,可能就是你们说,管修竹养狗……”
他说完,凄凄哀哀看着万承运:“大人您不要怪,您最是知道,胆子小,什事都不敢犯,指挥使他太凶,所以……”
万承运撩下眼皮:“你是什东西,本官自然知道,不必废话。”
“如此,便只有赵兴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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