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:“还有?”
叶白汀:“除却指缝里极小两截丝绦纤维,管修竹发间,还有些银白色碎屑,颜色很亮,最初也没看出来,之后和商陆起讨论对比,确认那是种做衣服工艺,烫金,你该知道?”
“知道!”申姜点点头,“就是有些特殊花纹图样,或袖口或肩领,刺绣出来反而不如烫金手艺来好看,这种衣服造价会更贵,寻常没太多人穿得起,大部分人只是采用点点工艺制造,显好看,又不那贵……烫金,银色,所以那是衣服上东西?”
叶白汀浅浅点头:“不错,若是金色,和深色搭配相撞并不违和,还能更好看,可银色,大部分搭配都是浅色衣服,比如赵兴德今天穿衣服,配上就不好看。”
申姜喃喃:“所以你才问赵兴德平时喜欢穿颜色……”
衣服,他就定不是凶手。”
申姜:“为什?”
“这几日你和指挥使在外面忙,也没闲着,”叶白汀道,“那日开棺验尸,知再没有第二次机会,但凡有所疑,有当时不理解东西,都会格外注意,从管修竹尸身上收集些物证,还有孟南星,身体血肉虽不在,头发却在,曾仔细翻看,看能不能有所发现。”
“还真有?”
“有。”叶白汀修眉微扬,目光明粲,“管修竹身上衣服是家人小殓时换过寿衣,价值不大,但他左手指甲缝里,有残留丝线纤维,不多,颜色却很明显,是很亮鹅黄色,以及点点浅碧,这两种颜色,你可有印象?”
“至于孟南星,”叶白汀眉目微垂,“遭遇更加惨痛,们能找到只是残存骨头,还有头骨上面遗留并不多头发,头发经水冲刷,几乎没有任何痕迹,然凶手为抛尸方便,不叫死者头颅冒出水面,将行凶用斧头绑在他头发上,这绑,有些东西才未被冲刷掉——他发间,也有相同,银色碎屑。”
所以事实很明显
申姜挠挠头,想不起来。
仇疑青道:“同心方胜。”
他找到证据线索早已分享给叶白汀和申姜,申姜走访记录,信息收集整理成册子,包括孟南星丢那个同心方胜,他自然也看过。
“对啊,同心方胜!”申姜拍大腿,这玩意儿还是他和少爷起找到呢!款式素净大方,颜色却并不沉暗,以黄绿为主,用极少淡蓝配色,上头还醉两颗不足小指指甲大红线编成圆球,鹅黄和浅碧,可不就是方胜下垂坠丝绦颜色!
叶白汀:“之前想不通这颜色从哪里来,看到孟南星丢同心方胜,便懂,管修竹死前定见过孟南星,案发当日密室,绝不是没人去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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