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有很久,接到信就过来,和你们指挥使前后脚功夫,”蒋宜青浅浅叹口气,“总之天有不测风云,没法子事,有任何需要,你们只管叫人。”
说完就走,行色匆匆,看着还真是像在帮忙。
书房并不远,眼下门开着,叶白汀和申姜走过去,第眼印象是整齐,安静,书房井井有条,干干净净,窗子严严关着,断门闩迸落在地,地上有个倒圆凳,赵兴德人就在圆凳正上方,吊在房梁上,动不动。
仇疑青正站在书房中间,仔细观察。
叶白汀抬脚跨过门槛:“指挥使可有发现?”
“是不是感觉不大对劲?也觉得,怎就这巧,这个节骨眼,们调查刚刚有巨大进展,赵新德就突然死……”申姜越琢磨越不对味,“怎感觉不像畏罪z.sha,反而是在被灭口?”
叶白汀眼睫微动,迅速思量:“现场在何处,怎发现?”
“就在赵兴家里,他书房,”申姜道,“今日不是休沐日子,赵兴德却很晚直没有出屋子,其妻钱氏担心,让人去敲门催促,里头怎都不应,没办法,只得让人踹开门,这才发现人已经在里头吊死,赵家上下吓得不轻,*员家眷,也懂些事,知道最近有案子在查,也不敢自行卸尸,立刻报官……”
“指挥使呢?”
“在城东办事,跟咱们方向不同,接信就去现场,让过来接你,少爷,那咱这就走吧?”
“没有很多,”仇疑青摇摇头,“此间下人已粗粗问完,赵兴德昨夜直在书房,没有出去过,因这并非例外,他总会如此,下人们便没有怀疑,今晨不见人影才觉得不对,踹门小厮也是在主母示意下做,并无可疑之处。”
申姜刚进屋子,就被吊着人吓跳:“豁,赵家人也是胆子大。”
这也能忍住不卸下来。
叶白汀已经开始查看现场,窗子关很严,闩在内侧,在外面绝对操作不,在看地上倒圆凳,扶起来看看高度,刚好适合赵兴德垫脚。
“死
“走!”
二人路骑马,风驰电掣,很快到赵兴德家。事出仓卒,赵家匆匆挂白,门口下人来往不敢大声,整个宅子气氛压抑,有隐隐哭声从后宅传来。
叶白汀和申姜往里走,遇到正往外来蒋宜。
“二位辛苦,”将宜青停下来,拱拱手,“瞧这日子,实不凑巧,们尚书大人正在宫中面圣,早就去,现在还没回,邓侍郎昨夜同人喝大酒,传话说还没醒,户部没别人,只能过来帮忙支应,眼下赵家家眷沉痛,上下都有点乱,二位多担待。”
叶白汀观察着他表情:“来很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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