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跪着时腿都在打颤，
边小心翼翼说话，边倔强
硬撑着，让谁看都觉得十分可怜，但凡说句重话都是不应该。
仇疑青冷笑声，看
“对不住……”
按理仇疑青没那
轻易被他撞到，可仇疑青身边还有叶白汀，门口又不大，护着人呢，总免不
自己，别人又不是恶意行刺，他也不好随便就动刀动暗器。
但这种事不是第次发生。
叶白汀看很清楚，林彬就是冲着仇疑青来，上回在户部大厅，林彬说要给仇疑青倒茶，就似有似无想要触碰仇疑青，现在还来？
反应迟钝，例如申姜，什都没察觉出来，眼神厉，例如厂公富力行，下子就瞧出来，这个年轻男人肤白腰细，脸清纯无辜，跟他找那卖花少年有什区别？
倒是想走来着，你人让！
仇疑青似乎连场面话都不愿意多说，懒得寒暄应酬，看向叶白汀：“可都问完？”
叶白汀清咳声，看向跪在地上赵兴德：“去年腊月二十三这天，你们户部人，都在做什？”
赵兴德有点畏惧仇疑青眼神，不敢抬头看，细想想，腊月二十三，不就是小年？
“那日过节，都在自己家吧……李光济不太爱交际，听说在家里闷天，看看书，喝喝小酒，蒋宜青好像出门游玩，晚上才归家，万大人和邓大人家大业大，家里客人很多，下官想说过去拜访，都没办法坐下聊聊……”
叶白汀趁着这个瞬间，不但仔细观察林彬，视线还往后，往邓华奇万承运赵兴德三人身上，重点注意下，看能不能看出其它端倪……
仇疑青就没这温柔，见人戳在面前不走，绣春刀鞘摆，就把人划拉到边。
林彬是个不会武功小年轻，腰细身弱，哪经得起他这扒拉，踉跄几步，偏到边，被万承运扶住：“小心些。”
赵兴德把人拉过来，站好：“你怎办事，眼睛长哪！指挥使你都敢撞，还不快道歉！”
林彬赶紧跪下，或者说不跪也得跪，好像是腿伤着，站不稳：“小人知错……实非故意，只是听到声响，外面郎官们又都在忙，便想着过来帮着收拾下，谁这就不小心……”
叶白汀听完，看向仇疑青：“问完，走吧。”
众人：……
你这是真心想问问题！怎看怎像敷衍！是‘大耗子’事办完，你就可以走是吧！
管别人怎想，仇疑青当然对自家小仵作没意见：“走。”
结果刚刚走到门口，档房林彬拎着打扫工具过来，应该是听到刚刚房间里传出碎瓷声音，觉得没人管不像话，他走有点急，就不小心撞到仇疑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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