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修竹呢,他也是?”
“他啊,”说到这个人,蒋宜青表情就有些遗憾,“他比较叛逆,脾气硬,和们都不同。”
叶白汀:“管修竹可擅饮酒?”
蒋宜青想想:“擅不擅,下官不知道,但官场上应酬,他是从来不去,下官也很少见到他饮醉。”
“李光济呢?可擅饮酒?”
“你说上官,是谁?赵大人,邓大人,还是万大人?”
“那时赵大人还未升迁,邓大人是后来进来,也带过下官几次,但当时对下官最为体恤,当是们尚书大人,万大人。”
“万大人在你还是新人时,就很关心你?”
“万大人面冷心热,公务忙起来,那是没办法,若是公务不忙,他关心很多人,官署里进新人,他哪个都会关注。”
“比如?”
蒋宜青顿顿,才道:“应该还可以?”
叶白汀:“可会帮上峰挡酒?”
“这个……”蒋宜青看看尚书万承运方向,万承运没有任何表情,也没说话提点,他便说,“若有需要话,会。”
“什叫有需要?”
“就……应酬啊,”蒋宜青有些为难,这种事不好举例子,“些不大不小场合,大家应该都参与过?”
“不擅长,”蒋宜青答得很果断,“要是有需要,喊他过去,他倒是每回都去,从不推辞,可每回他都是第个醉,没意思
“像是孟南星,管修竹他们,进来时工作流程不熟悉,影响整个进度怎办?万大人都是会关心。”
叶白汀沉吟片刻:“你可知道几位上官家在何处?可去拜访过?”
“这个……肯定是知道,也去拜访过。”
“户部官署里人都知道?都拜访过?”
“大概吧,反正正经做事人应该都知道,”蒋宜青回答很谨慎,“这四时八节,咱们做属下,总得走动走动,问个安,平时不去,过年总也得走,哪能直不登门呢?”
户部几个人都没有什表情,富力行眼底神秘莫测,不知道想到什。
叶白汀:“这些时候,上峰都会带上你?”
蒋宜青回答很谨慎:“并不是每次都会,只偶尔有需要时候。”
叶白汀看着他:“上峰怎知你擅饮酒?你进户部就说?”
“不,没有,这种事哪能进来就说,”蒋宜青笑笑,“下官刚刚进来那个时候,分到金部,那时官署其他公务还好,偏金部最忙,下官又对处理事务流程不够熟悉,那段时间回家都很晚,上官知新人辛苦,诸多体恤,偶尔碰着,刚好有应酬,见下官不但没能回去,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,就会叫上下官起,这次两次,下官这点小技能,可不就藏不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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