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嫌弃按下狗头:要你有什用,浑身漆黑,眼珠子也黑,在这里蹲,别人看都看不见。
狗子喉咙呼噜两声:要你这个主人有什用,别人家主人宠狗跟宠儿子样,要什给什,你呢,都不能让狗大爷毛给少爷撸下!
指挥使有什办法呢?别人意犹未尽,小脸兴奋,他才不干扰人兴致事。
可他没兴致,别人也别想有兴致。
虽然是在过年,该紧紧弦就得紧紧弦,以为过年就没恶人找事?越是恶人,越是喜欢在这种时候生事!指挥使开始带着轮值锦衣卫上小课。
“要不起。”
相子安又甩出来把顺子,最后个小四,完牌。
叶白汀:……
“再来!”
债多不愁,虱子多不痒,不就是脸上被贴个小动物,忍!
纸贴啊,小小只,挂在树上萌萌,很讨喜,贴在脸上……也很可爱。
叶白汀提议用这种惩罚当赌注,真真是怀着坏心,想看秦艽金刚扮萝莉,或相子安上演女装大佬,谁知……竟然自己翻车!
左脸被贴个小猫咪,右脸被贴个小老鼠,额头是只圆圆胖胖老虎,耳朵边都挂只小红灯笼!
叶白汀愿赌服输,绝不抵赖,可他现在这个样子,连自己都不敢照镜子,诏狱里这些狗东西,忒不是人啊!逮着只羊薅羊毛啊!
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成弱势群体,只能给自己挽尊,这……每个人都有不擅长事,不就是斗地主输,相子安和秦艽会验尸吗!
很快,外面就有动静,越来越大。
按说诏狱离远,不应该发现,但秦艽
相子安提醒:“少爷再输,可不是贴东西那简单。”
“会怕?”叶白汀撸袖子,“来!”
仇疑青加班加点干完活,拎梨花白回来,在暖阁找不到人,走到诏狱,看到就是这景象。
少年皮肤白,脸也不大,尖下巴,贴上这些零碎小玩意倒也不丑,还挺喜庆,像个装扮过度年画娃娃,可说出话……真心?
往前脚,差点踩到玄风,人狗面面相觑,有些人委屈在心底,有些狗委屈在脸上,可怜极。
相子安虐少爷,嘴还碎:“少爷还不走,去陪指挥使?别以为们不知道,你和人家有约,不怕人生气,让你下不床?”
“什叫下不床?说那难听,少爷这大功劳,指挥使怎舍得下板子打?回头不干怎办?他从哪找这厉害手下?”
叶白汀看着手里仅剩张鬼牌,这回定能赢:“走什走,让他等着!当领导就不起!”
然后就看到相子安出对三。
叶白汀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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