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然是最拿手菜,也是这些年过去,没什长进,从最初到现在,能拿出来哄人,只有这样,箸头春。”
箸头春?这名字,叶白汀不认识,申姜却反应很快:“炸鹌鹑?”
燕柔蔓点点头:“做箸头春,和别人不样,用料讲究,火候讲究,点都不腻,什时候入口都会觉得香,没有人能抵抗得,可能因做法比较独特,很有可能被认出来,李瑶和盛珑都知道,容凝雨也知道,娄凯死时用不着,又是第次,她们没想到,后来听闻贵司有剖尸检验十分厉害人,能让死人开口说话,她们许是心生提防,才言明不可剖尸。”
叶白汀想想:“世子遇害那个小院子,并没有看到这道菜。”
“带走。”燕柔蔓笑,“都知道自己这道菜做法特殊,连毒物都能装做香料腌制,会不觉得这是个重大证据?留它在现场,是嫌被抓不够快?”
叶白汀:“你是怎制作计划,步步杀害这三个人?根据他们以往行为模式推测,他们应该不是爱玩这种鞭子游戏人,就算要玩,也是他们打别人,而非允许别人打他们,你是怎做到,让他们信任你,甘心被打?”
燕柔蔓笑声讽刺:“因为有些男人,就是贱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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