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香兰嘴唇翕动:“呵,那样女人,瞧不上。”
叶白汀:“为什?因为她做生意?”
“别人干哪行,挣什银子,管不着,天底下风尘女子多,都讨厌?犯不上,也没那多心思,”马香兰看着外面被北风卷起,重重落在地上枯枝,“但她个女人,不喜欢小姑娘,嫌麻烦,就瞧不上。”
“小姑娘?”
“对,两岁两三岁,话都说不利索,路也走不好小姑娘,人家觉得反正长大也是要受苦,半点怜惜都不肯给,还不出扔。”
,他在时外子基本什事都不用操心,他不在,日子每况愈下,外子能败全败光,仅有几个铺子,呵,经营还不如,也不知道哪来信心,觉得没,他日子能更好过……”
叶白汀:“指挥使方才问你,你说你觉得你丈夫要打你,就躲去自己铺子里,大概什时候去?中间可曾出去过?可有人证?”
“外子许是累,回家就歇午,快傍晚才起,处理点事,见他起床脸色不好,说话挑刺,就知道稍后不会有什好事,正好小薇担心王府朱玥,傍晚前过去,没什后顾之忧,就去铺子里。”
“这个铺子有点远,纵使外子想要追,估计也懒得走那长路,是故意选,到时候天刚黑,铺里掌柜伙计都能证明,正好将要过年,把账房叫过来对下账,入睡时已经过子时,子时过后就没有人证,但铺子里有人守夜,前后门都封,往外走四周也都是富户,谁家都有个打灯守夜,若中间出来过,不可能全无行迹,大人若不信,可遣人去问。”
马香兰表情非常镇定:“外子死那个地方,也知道,算是手下生意,那个小院子离得太远,纵使真瞒天过海,出门趟,时间上也来不及去那里杀人。”
叶白汀感觉这话有些过激:“你见过?”
马香兰似觉失言,清咳声:“还用见?她那容家班,里头人都是怎来,想必锦衣卫早查清楚
叶白汀却没继续聊这个距离可不可疑,而是说起另外个距离:“你这个嫁妆铺子,似乎和容家班挨得很近,有没有见过容凝雨?”
马香兰看他眼,嗤笑声:“人家可是大红人,多少人排着队等她生意呢,纵使偶有日住近,怎可能轻易有机会见到?”
叶白汀却没放过这个问题,盯着她:“你讨厌容凝雨?”
马香兰:“公子此话何意?”
“昨日鲁王府,容凝雨有意搀扶你,你却大声说‘别碰’,态度相当生硬。”叶白汀淡笑,“你可不要说,你对谁都是这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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