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事经常发生?”
“是。”
仇疑青指节在桌面轻叩,似在思考接下来话合不合适,最后还是说:“昨日鲁王府里,倒未见夫人害怕。”
马香兰垂眼:“男人好面子,外头人多,总要顾及着些,家里就不会,便是撒泼耍赖,也没什用,只会助长他气焰,下手更凶,越反抗,他越兴奋,能躲,当然还是躲出来好。”
“你眉角疤,是他打?”
她穿着身素白衣裙,头发挽髻,梳得整整齐齐,没丝杂乱,鬓边簪着白棉挽花,整个人看着安静极,从眉眼神情到肢体语言,没有丝害怕,也没有半点紧张,整个人平静极。
仇疑青越过厅堂,随手指指下首:“坐。”
马香兰福身,没有问题,也不觉得哪里奇怪,非常配合,安安静静过去坐下。
可这就是问题。
叶白汀和仇疑青不是没见过马香兰,昨日鲁王府,他们起见识到很多画面,看到很多人,马香兰就是其中之,她或许在丈夫威严下受些委屈,但她并不算安静顺从人,比起李瑶,比起盛珑,她表现更为过激,她敢于表达自己不赞同,和权威在上丈夫闹闹也不是不可以……
”
仇疑青视线掠过少年微红鼻尖,白皙手腕,收起地图,将少年揽进怀里,瞬间纵跃而起——
叶白汀吓跳,下意识搂住仇疑青脖子,生怕自己被从墙头扔下去,这男人又又又不走正路,用轻功翻墙头屋檐!
“这样比较快。”
指挥使派威武严肃,话音稳稳,表情亦十分正经,如果扣住少年腰手力道没那大,姿势上没护那紧,点都不想怀里人被看到样子……或许还能可信几分。
马香兰下意识抬手,摸摸那里:“是。”
仇
为何今日这般安静?
仇疑青:“昨夜你不在家。”
马香兰垂首:“是。”
“经常不在?”
“不,只是偶尔,”马香兰缓生解释道,“昨日鲁王府事,大人应该看到?外子白日里吃那些暗亏,面子上却不过去,到晚上必憋不住,定是要打人,心中害怕,便躲去嫁妆铺子。”
然而叶白汀处于飞到高空又自由落体到墙头,随时都惊乍,生怕不小心摔死担忧中,完全没发现这男人不对,甚至不由自主……双手抱更紧。
北镇抚司里,马香兰已经走好手续流程,被锦衣卫以各种理由拖延,尚未离开。
“指挥使回来!”
“少爷也回来!”
随着院中声响,马香兰看到从院门转进来仇疑青和叶白汀,起身迎两步,端正行礼:“妾身马氏,见过指挥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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