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和仇疑青对视眼,又是故事?
李瑶却已经率先往前走:“有这个小姑娘,虽是庶女,命却很好,生下来没姨娘,可但凡有点家底人家,都不会苛待个连话都不会说女孩,左右到年纪,副嫁妆事,还能为家族带来联姻好处不是?小姑娘长到两三岁,竟然和嫡长女非常像,讨祖辈喜欢……你道祖辈为什喜欢她?因她那嫡姐面相好,十来岁就和鲁王府订亲,那可是天大福气,小姑娘同她长像,日后岂不是也有飞上枝头做凤凰命?族谱改,小姑娘就记成嫡母名下女儿。”
听到这里,叶白汀和仇疑青也猜到,这是盛珑故事。
李瑶反应反应,才笑意味深长:“哦,是那个恶心男人啊。”
“你好像并不惊讶。”
“惊讶不惊讶,也同没什关系,”李瑶唇角弧度讽刺,“这样人,早该死。”
“为什这样想?”
“他妻子和妾身很像……”
,李瑶并没有斯德哥尔摩症状,她对娄凯应该是怀有巨大恨意,只是这份恨意被世情规矩,被她内心层层禁锢,让她做不出来更多事,可情意二字,他不觉得有多少。
他没直接问,只道:“昨夜你在何处?”
李瑶浅浅笑:“外子新死,妾身自然是在守灵。”
叶白汀视线滑过她丝未乱发鬓,隐有血丝眼睛:“守灵很辛苦吧?昨夜睡多久?”
李瑶叹口气:“叫公子笑话,妾身向胆子很小,夜里吹个风都要害怕,如今外子去世,更是难以安寝,昨夜风有点大,妾身几乎没怎睡。”
李瑶这下不仅唇边笑容讽刺,连看向仇疑青视线都带讽刺:“有些伤不在脸上手上,外人可能看不出来,可经历过人,看眼就能知道,高高在上尊贵男人们,又怎会注意这些?”
叶白汀:“你知道马香兰和你样,经常被丈夫虐打……”
李瑶却突然反问:“郑弘春什时候死?你们来寻妾身……难不成他刚死不久?”不等对方回答,她又笑声,“那你们来寻妾身,算是寻错人,不如去寻寻鲁王府。”
叶白汀感觉这话有内情:“为什这说?”
李瑶看看前路:“这里离家稍微有点远,路很长,如若二位不弃,便听听妾身听来故事吧。”
叶白汀:“逝者已矣,夫人还是多顾惜自身,莫要熬太厉害。”
李瑶垂着头,声音温柔:“许久就没事,妾身还有女儿要照顾,也不会允许自己悲伤太久。”
仇疑青则直接问:“郑弘春死,你知道?”
李瑶愣下,很明显:“谁?”
仇疑青:“郑弘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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