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顿时想起容凝雨:“如果当年救李瑶人是容凝雨,好像切都说通……”
个人恨意,真能到这种程度?
可不这想,也说不过去,照燕柔蔓讲故事,李瑶从小到大这些年,确是过得很苦很苦,在娘家被继母欺负,走丢被外面人欺负,嫁人被丈夫欺负,终日活在对,bao力恐惧中,她本身应该是安全感缺失,对世界充满绝望,燕柔蔓说,李瑶有那多时间,有那多恨意,却没有杀丈夫,是因为她不敢,叶白汀是信。
但今日见面,李瑶虽表面柔弱,内心却是坚韧,可能中间打破过程很难,但是她扛过来,她不再害怕这个世界,甚至不再害怕男人,还能转自身柔弱为优势,小小用个心机,为什?是什契机,让她变成这个样子?
“个女人不再落泪时候,就是心死时候……个女人披上铠甲,是否代表着,她有想保护人?”
因为她规矩多,喜欢帮助别人?”
燕柔蔓嗤笑声:“倒是叫指挥使瞧出来,没错,咱们这种命如草芥,谁都能踩上脚女人,瞎折腾什?认个命,在青春年少年纪多攒点钱,熬着养老,有什不好?为什要巴心巴肝拦着别人,管着别人,教别人这个不可以,那个不行,你得心向善,你得往前看……呵,有些戏班子跟青楼也没什区别,你管那宽,兴许人家就是想挣这个钱呢?你拦人家路,以为别人会说你句好好?装模作样见过不少,到这个程度还死不悔改,也就她个!”
仇疑青:“她拦过你?”
燕柔蔓眼帘低垂,掩住内里情绪,不过也只是瞬间,她就展颜灿笑:“是啊,拦好大个生意呢,要不是那种生意毁,没准早就攒够银子不干养老,到现在……都记恨她很!这般害,这辈子同她没完!”
院外二胡早就停,这次是个新鼓点,催很急。
可能很难,可能咬牙坚持也可能扛不住,但她想这做,生命里总有些人,
燕柔蔓扶扶发:“若没什要问,就告辞?今日接活儿,拿钱不好不办事,接下来这场到,要是不嫌弃,二位赏脸听听,不是自夸,这《桃花扇》,今日在场所有人,没个比唱好。”
仇疑青淡淡颌首,燕柔蔓轻盈优雅行个礼,转身离开。
叶白汀看着她渐行渐远背影,眉心微蹙:“她为什要帮李瑶?”
锦衣卫并未查出二人有什交集,今日也不见两人打招呼,几乎跟陌生人样。
仇疑青眼神微深:“如果不是为帮人,而是把别人也扯进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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