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柔蔓话音讽刺:“世子呢,就喜欢疼点,尤其是打屁股,打出血来都行,骂就不能那随便,你不能羞辱他,他很高贵,只是个不懂事孩子,你只能当教训儿子样凶他,说他不懂事不乖,必须得教训……”
“两个人都什时候死,你知道吧?”
“知道。”
“当天你都在做什?可有人证?”
“那可就有点巧,这两天白天,都受邀参加堂会,跟他们也都打过招呼,生意不再做,人脉也得维持不是?
“个个穿人模狗样,人前威风,在家里是爷,说什是什,谁都不准忤逆,在外头就能装孙子,妓子怎,他心情好时候,妓子说什就是什,让跪就跪,让学狗叫就学狗叫……呵。”
燕柔蔓道:“不知道案发现场什样,但有些小道消息……也听说,他们是被玩死,是?那可真是老天开眼。”
仇疑青没答,只问:“你说你做过他们生意,什时候?”
燕柔蔓:“之前圈子里只是听说,大概两三年前吧,认识他们,之后几个月,频繁接他们生意,不过人家好新鲜,在这玩过,就再不稀得找,之后……也不知道找谁。”
“所以你最后次做他们生意,是在两三前年?”
“奴家有幸在街边,见二位共骑骑,风冷人心热,雪落不侵发,实是般配呢。”燕柔蔓边说着话,边朝叶白汀抛个媚眼。
叶白汀:……
算,有些事越描越黑,估计是洗不清。
仇疑青却很自如:“知道为什找你?”
“大概……能猜到吧,”燕柔蔓微笑,“可是娄凯与世子命案,指挥使有话要问?”
“倒也不是,这隔几年,最近又碰巧遇上,就个月前吧,他们好像空窗期,找不到别人玩,就又接次。”
“之后呢?”
“没。”
“你应该很熟悉他们喜好?”
“算是,这娄凯呢,喜欢被人羞辱,打得打轻点,不能过,骂就随便,越凶越好,话越脏他越爽,越骂他贱,杂种,狗娘养,不是个玩意,他就越兴奋,应该也是自己知道自己,真不是个东西吧。”
仇疑青见附近有石桌,随手引:“说说吧。”
“那这位小少爷可坐稳,别吓着,”燕柔蔓大大方方坐下,“这两个人生意,都做过。”
叶白汀顿,这干脆?
仇疑青相当直接:“此二人有何癖好,你可知晓?”
“知道,不就是被打?”燕柔蔓笑意微深,“这有些男人啊,就是贱慌,家里人多好,多温柔,偏不稀罕,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偷不如偷不着,连偷没趣儿,就想玩更刺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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