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:……
“淋漓尽致什……就是随便说,没有聊荤段子意思!也没有说有夜生活,你们没有,最不起意思!”
仇疑青拳抵唇前,清咳两声。
申姜立刻闭嘴,什都不说,省得越描越黑。
叶白汀修过心理学,对于这种字母圈游戏,算有定解,死者如果是个M……
申姜把茶口闷,舒服叹口气:“那天她来咱们北镇抚司,刚死丈夫,哭梨花带雨,柔弱吧,可怜吧?跟你们说,那都是装!给她报丧时,她太过震惊,确哭过,可从咱们这里回去,她该干什干什,哪哪都理井井有条,别说哭,就悄悄观察会儿,就见她足足笑五次!”
“五次啊!”申姜伸出手指头,激动比划着,“按说人笑没什不对,可她丈夫才死,她就笑得那开心,是不是有点诡异?不是她杀,她干什那满意?”
“她对她婆母也不好!虽那娄母看起来也不像什好人,看就是喜欢压榨儿媳妇类型,可李氏这个不好方向,跟见过全然不同……”
申姜把之前看到事说遍,双目炯炯看着娇少爷:“你说她可不可疑!”
叶白汀品品这些事,眼梢微眯:“还真挺有意思。”
“有被虐打倾向人,大部分非常自卑,可能源于家庭,也可能源于其它,这个人定极度缺乏安全感,会有想要被使用,想要被玩弄,想要被操控,想要被强制,甚至想要被扔掉……诸如此类想法。”
“他们会强烈需要有人给予安全感,那种强到可以操控切安全感,让他们不必害怕,不必为任何事担忧,甚
申姜更来劲:“不止这些,这李瑶还失踪过!就在十四岁那年,在江南路遇盗匪,失踪小年,外面人所有猜测都是她被掳去青楼,谁知道学什,没准都接过客!就寻思,要是有这样经历,外面青楼跟咱们京城不同,规矩也不同,李氏是不是学过那些‘特殊活儿’?”
“还有点佐证就是,娄凯和李氏房事不算频繁,每月最多两次,可每次事后清晨,娄凯都会去买药,或者身上衣服沾染上药味……他还将所有下人赶远远,不叫任何人知道听到,肯定就是好这口,在家里都老玩!”
申姜口气说完,看着叶白汀:“少爷你说,这喜欢被打人,都是什心理?做那种事不就图个快活,和心上人起,应该是舍不得她受伤,更不会自己愿意受伤吧……伤痛,不影响发挥?根本就没有办法做淋漓尽致啊!”
啧啧啧。
叶白汀瞥眼瞧下申姜:“行啊申百户,成语用还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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