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鞭子……现场好像也没有找到。”
“没有,”仇疑青顿下,“不过这伤痕上花纹有些特殊,稍后会整理寻找。”
申姜:“所有东西都带走……有点危险啊,凶手就不怕被抓到?”
叶白汀:“所以们要关注方便处理证物地方,比如河?”
如果凶器等物处
不说,不说行!你别,别乱吓唬人!
叶白汀继续检验尸体。
“绑缚伤痕迹……青紫严重,死者很可能被吊在上面两个时辰,都没有死。被割掉之处……”他拿个软尺,准备比上去量。
申姜就觉得仵作房突然阴冷,再看,发现指挥使脸色不太对劲。
他看看正在冲死者伤处比划娇少爷,再看看指挥使……不是,您这闹什脾气呢,嫌太脏,不想看?
要解绳子。”
叶白汀认真观察很久,死者身上绳子绑缚方式堪称艺术,行云流水,对称完美,最大程度保持舒适性,伸展性,尤其最后面蝴蝶结,打得非常漂亮。
申姜看着这缠缠绕绕绳子,突然想起昨夜在东厂,被绳子支配恐惧:“你小心点,要是不留意抽错……”
可是会越来越紧!
“这倒不会。”叶白汀已经拉住根绳尾,轻轻拽——
叶白汀已经给出结论:“创口平滑,刀而就,应该是足够锋利刀具,长三寸以上,五寸以下,宽不超过两寸……大约是匕首?刀切整齐干净,创口却太深,凶手显然不懂医……这二两肉和匕首,现场好像都没有发现?”
仇疑青摇摇头:“房舍内及四周,皆无。”
“那就奇怪,”申姜非常好奇,“匕首带走,洗洗可能还有用,块肉,带走图什?不怕脏,也不怕烂臭?”
再看死者身上那个黑洞洞地方,他都不知道该感觉恶心,还是感觉疼。
叶白汀看着尸体上痕迹,几乎能想象到当时场景,娄凯约个人,本打算享受粉红之约,玩点带劲,他以为自己是在找刺激,是在享受,却不知别人早打好主意,步步,看似是顺着他,实则准备杀他,这个阉割行为,明显是侮辱,凶手在嘲笑死者,蔑视死者。
他见多识广,处理过太多案件,其中不乏有类似之事,当初为研究凶手作案手法,他甚至深钻过某论坛,学习绳子各种打法,怎打花样多,看着漂亮,怎打绑人疼,别人看不出来,怎打是华而不实,只能唬唬人,什心理习惯大概率会选择什样方式……
随着他手指,绳子应声而解。
“你……”
“抱歉,”叶白汀转头看申姜,“对死人,总是比活人擅长。”
申姜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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