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分开两拨，仇疑青和带着人和叶白汀
起，继续侦查现场，做仔细记录，包括对周边
粗浅排查及问供，申姜则去
娄凯家里，简单解死者情况，并对解剖检验事进行解释和商讨意见。
两边动作都很迅速，叶白汀和仇疑青带着死者尸体回北镇抚司时，申姜也回来，不但他回来，他把死者妻子李氏也带来。
李氏削肩细腰，身姿柔美，颇有弱柳扶风气质，见指挥使回来，过来行礼，距离近些，更见她眼圈微红，眸有水光，显是哭过。
“妾身见过指挥使，见过诸位大人。”
“夫人节哀。”仇疑青浅浅颌首，看眼叶白汀。
但那只是灰蓝，有没有灰调，还是很明显，与本案死者不符。
仇疑青：“
曾见过吃老鼠药人，便溺为蓝色。”
叶白汀也想到，现代也有误食老鼠药患者，小便确为蓝色，但那也不是皮肤：“还有食物中毒……”
他见过例亚硝酸盐中毒患者，体内血液变成蓝黑色，可那也是血液，皮肤表现差很多，能让皮肤变成这种颜色，定是种很特殊毒。
这种时候，他就很想念他电脑，以及网上海量资料，个人学识再丰富，哪里能记得住那
多？
脑出血。死者后背，大腿等裸露部位有很多鞭打伤，部分血肿严重，皆为生前伤……”
申姜越看越觉得吓人：“他叫别人打？口这重！”
叶白汀：“死者指甲有明显发绀现象，皮肤蓝色明显……”
这点就很奇怪，从脸往下，颈部胸部几乎都是蓝色。
“少爷你摸摸看，”申姜皱皱鼻子，“难不成是玩花样丰富，还带染色？”
叶白汀便看着李氏神色，缓声道：“是北镇抚司仵作，姓叶，因破案需要，可能会对尸体进行解剖——”
“叶先生不必如此小心，妾身经住，”李氏按按眼角，声音里微微颤抖
他果断起身：“先抬回去，如果可以话，想取胃看看。”
这点不通，就看别点，早早晚晚，都能通！
“那得问问他家人，”甭说，看就是自己活儿，申姜立刻举手，“去！”
仇疑青颌首：“可。顺便看看死者房间，行为习惯，昨日是否有确切行程安排。”
“是！”
叶白汀已经摸过：“不是染色，也绝非化妆。”
申姜：“那就奇，这颜色怎出来？难不成中毒？”
叶白汀：“不排除这种情况。”
般法医说发绀，就是血液中去氧血红蛋白增多，使粘膜呈青紫色，也叫紫绀，而这种蓝色，他从未见过。
他努力回想见过例子：“银中毒会使皮肤灰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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