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次就是绑在死者身上绳子,看就讲究,皮子挽,还有花纹,绕那多圈,竟也不像五花大绑,还非常有艺术性,手法利落又漂亮,胸前绳索交叉地方甚至相当对称,手背上结打得也很漂亮,还系个蝴蝶结!
最后就是死者死相,就他这个外行都能看出来,眼球血管爆裂,这明显就是吊起来太久,呼吸都不畅!还有蓝汪汪皮肤,啧啧,这没扮上都像唱大戏!
申姜差点举手喊这题会:“少爷,死者是不是死于窒息!”
不等叶白汀回答,他就看到更刺激:“豁!这个厉害——少爷快看,”他指着死者下边重要器官位置,“他是不是被割掉?”
他刚刚进屋就看到地上血渍,还有那滩已经上冻溺液,他以为是玩过火,没想到东西都叫人割?
极为圣洁,又极为引诱挑逗感觉。
三足香鼎就在屋角,香已燃尽,气氛平息,那份极致躁动和挑逗,已悄然无声。
再看房间,整个都是深深浅浅红,绯色,或者粉色,不是那种十分正统,婚庆场面喜欢大红,这些深深浅浅红配合着飘荡柔软浅纱布料,显有几分轻浮,窗子打开,风吹,满目都是荡起,如海藻般红绸,若是换别时候,定能让人遐想连篇。
然而此刻,房间内最震撼,是吊在正中间个人。
绳子穿过房梁垂下来,正确说也不是平时会看到绳子,这是用很多根红绸捻拧起来,用特殊手法编绑,承重力看就很强悍布团绳,绳子下面坠着个男人,背朝天,面朝下,手脚皆被绑缚在身后,双手双脚后吊绑缚之地,就是房梁上布团绳绑系地方。
“嘶……玩真够野啊。”
所有申姜看到东西,叶白汀和仇疑青当然也看到,仔细观察过现场,清晰记录之后,他从荷包里掏出手套,戴上:“卸尸吧。”
“好嘞——”
申姜立刻招呼上两个人,把尸体卸下来。
叶白汀立刻进
男人身上没穿衣服,只在头顶,蒙件带血袍子。
再看地上,有滩血迹,以及……面积略大溺液。
“这怕不是……驷马倒攒蹄!”申姜认出这种特殊绑系之法,“这哥们死可真是别开生面!”
首先就是这姿势,他接过案子里,前所未见,除刑房那边,他就没见过还有玩这个!
所谓驷马倒攒蹄,就是双手双脚反绑在后面,然后用绳子吊起来,看这死者样子,绑没那粗鲁,绳子从颈间绕圈,胳膊甚至胸前也绕圈,大腿也绕两圈,帮忙承些力,可再能减轻压力,这也是把人倒吊起来啊,怎可能会舒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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