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这个几位放心,肯定是没问题,若在此事上纠结,怕真是错方向,”何方宁道,“这个人选是最合适,任谁都挑不出错来,就是前头那位世子妃亲妹妹,和府里上下都熟,对小姐少爷也很疼爱,是个温柔贤惠,脾性甚好,也极细致姑娘……”
何方宁:“是世子正在忙事,马上年关,按说朝野内外都该休,但之前朝臣们在朝上吵架,把皇上给气恼,皇上发话,开年要抓税银事,别人许不重视,可鲁王府家大业大……须得紧着点。”
叶白汀顿时明白,为什东厂厂公这重视这位鲁王世子——这位可能在钱财利益方面,他与宫中太贵妃有关。
“世子近来同谁关系亲近?”
“这个……”何方宁知道他问是什方向,有些讷讷。
仇疑青:“事到如今,瞒也无用,不妨直说。”
子上有个木质雕塑,说它写实,它确写真,沟壑筋膜雕得栩栩如生,说它不写实,它也确非常夸张,没有哪个男人物件……真长成这尺寸。
它就堂而皇之放在架子上,冲天而立,申姜刚刚直在注意何方宁说话,走路没留意,差点被戳到脸。
“草——”
申姜搓搓脸,直叹晦气。
这玩意儿前端那般光滑,不知被主人摸过多少回,想想鲁王世子那龅牙丑脸,他就恶心。
何方宁就叹口气:“其实下官也不知道,要下官说,还真没有,世子最近正在议亲,各方面都得收敛些。”
“议亲?”申姜眉头就皱起来,“记得他发妻才死,还不到半年吧?”
仇疑青也道:“鲁王去世至今,也才年。”
何方宁:“这……天家贵人,四方利益牵扯,外头人都盯着,纵使自己不着急,别人也会过来圆说,且也只是说亲,不会马上成亲……”
“正在议亲这位,是谁家姑娘?”
何方宁:“这男人……多多少少有点隐私癖好,还请申百户多多包涵。”
除这个非常乍眼东西,叶白汀很快发现,房间里还有盘盆景,他认不出是什植物,但小小棵,枝干盘错样子非常扭曲,初见只觉突兀,看久就感觉十分不适。
“这个盆栽——”
“哦,是世子亲自修剪,”何方宁束手道,“世子偶尔会兴起,喜欢修剪盆景,好不好,别人也不敢说。”
仇疑青:“桌上文书账册,为何这般杂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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