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话音刚落,就看到办完手续回来指挥使,转身就往外跑:“属下方才说错,少爷就是少爷,怎能是随便个人就能当朋友?属下不敢不敬!那什少爷,等下,先上个茅房——马上回来!”
叶白汀:……
“可以走?”
“嗯。”
二人并肩而行,走出厅堂,完全没有等谁意思。
边剪,看到申姜痛苦表情,又憋不住笑:“不觉得在故意欺负你?”
类似话,外头可没少说,东厂厂公用来挑拨人话筏子,怎会是无风起浪?
申姜看着他那小银剪:“少爷你可稳着点,别戳到肉!”看两眼又不敢看,绷着呼吸,怂怂叹气,“啊,被家里婆娘欺负惯,你是没见着过,她下手才叫狠,不过她人好,全天底下,就对最好,她跟说过句话,说脑子不好使,就别成天瞎琢磨,想东想西,识人别看别人说什,只看做什。”
“只知道,少爷从没害过,不管骂还是坑,也都惦记着提携。”
“其实司里上下也样,锦衣卫里像彭项明那样蛆少,大部分都很实在,那日你‘微笑慰问’大家,大家也是真很尊敬你,佩服你,咱们只服厉害人,你是真干不得事……”
省吧你。”
叶白汀翻个白眼,过来给他解绳子。
上个案子完结,后续信息收集整理需要时间,这两日本就没什事,且这种皇亲国戚事,总有些敏感,万闹大,迟早都要甩过来查,顺势看眼也好,省东厂老是记挂着讨人情。
“嗷——紧紧又紧!少爷你到底是哪边,可不能公报私仇啊!”
“抽这头不对……”叶白汀皱眉看着申姜身上绳子,仔细辨认会,“那这头?”
申姜跑回来也快,像是知道他们不会等,根本就没回正厅,直直就
“咔嚓”声,小银剪终于剪对位置,绳子应声而开。
社死事就别提行吗!
叶白汀眉平目直:“看你还是太蠢,欠收拾。”
申姜把身上绳子团团,扔到地上:“老子管你把当什人,跑腿也好,小弟也罢,傻大个也行,反正把你当少爷,当兄弟,当朋友!你收拾就收拾,又弄不死,老子会怕?”
“嗯?”
“嗷嗷嗷——疼疼疼疼疼!”申姜干嚎,“要勒死勒死!”
叶白汀:……
“这绳子绑……是不是有问题?”
申姜看看身上越来越紧绳子,眼泪都快下来:“那起子就会折磨人阉货,净会用这种下三滥路数!”这哪是正常绑人手法!
叶白汀实在解不开,看到桌边有个修剪花枝小银剪,便拿过来,给他剪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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