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艽也立刻瞪眼睛:“你们在说什狗话!老子在这里有吃有喝,不用晚上冒着被抓风险,自己出来找活狂……不对,老子才不是那目光短浅,离肉就活不人,老子心中有义气,胸中有乾坤,纵是死,也不跟外族孙子为伍!”
像是气着,这回他不只是风骚走位,手往衣服里掏,不知道从哪儿翻出堆泥丸子,‘咻咻咻咻咻’——
暗器也很风骚,落点精准,打谁谁倒。
他怎能连累娇少爷丢命呢?就姓仇那德性,怕不得天涯海角追杀,要他命!
他们擅长逃命,最会看人,知道什样人可以欺负下,什样人必须得躲着走。
身功夫可不能弱,那是你能追到?想当年出师之战,为秀秀自己本事,他连皇宫大内都偷过东西,票宫里侍卫都没追上,就这些歪瓜裂枣,做梦呢?
他边从容在各墙头上飞来跃去,边笑话别人,还不忘晃动手上小铃铛。
他小铃铛和娇少爷没法比,是计划做好后,娇少爷特别向仇疑青申请,不是金铃,是铜铃,颜色不如娇少爷好看,样式也不如娇少爷精致,上头也没有雕花刻字,连个头长都粗壮很多,声音也更响。
“孙子们,快来追爷爷啊,跑快点,你那裤裆里塞秤砣跑不动!”
众跟着声音跑瞎子追着他,跑好久才发现错,又抓不到,射不中,只能骂骂咧咧。
申姜看着这俩人隔着墙头表演,气眼睛都瞪圆,秦艽就算,脚踩空摔死也就摔死,娇少爷怎可以!他想再叫娇少爷,提醒下快点回去,又怕被人抓着把柄,这群狗日贼子现在都盯着娇少爷呢,他再喊,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!
他十分头疼,心里不停念叨指挥使,您可快回来吧,
有那心眼多,还冲叶白汀,冲秦艽喊话:“诏狱有什好呆?又脏又臭,别说娘们,连点阳光都见不着,有什意思?不如干脆出来,同们起,钱财美人,皆可随意!”
外面人不懂北镇抚司事,他们这些‘关心人’却早探到,上次‘哗变’事出以后,指挥使请皇令,为北镇抚司添条规矩,但凡不是最大恶极,身扛刑罚囚犯,都有机会将功折罪,只是这将功折罪难度很高,也不能随便走出北镇抚司,否则为他担保锦衣卫便与他同罪,‘越狱之罪’——是要杀头。
而这些获得名额囚犯,有个共同标记,就是手腕上铃铛!
别不提,只要能把他们诱出来,就是成功!
叶白汀面无表情‘哦’声:“可惜是宅男,就喜欢在屋子里呆着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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