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眸底燃起熊熊烈火:“你步步被他哄进这里,到现在还听他话,可真是条乖狗,他说会救你,你就信,他提防你利用你至此,只是为自己脱身,你倒真想为他扛?你觉得你们是联盟,是伙伴?好,就让你看看,什是真正信任,什是真正伙伴,什,才叫真正男人!”
他让人拿来绳子,将周平绑好,直接押上墙边塔楼——
“来,你好好,仔仔细细,看清楚!”
北镇抚司北墙已经破个口子,风雪呼啸,连着硝烟起往里灌,很多锦衣卫受伤,身上又脏又黑,可他们步都没有退,手上绣春刀所指,皆是前行方向,至于后背,他们从来不会担心,也没有人往回看眼,因为他们后背,定抵着另个人,他们不需要做别,只要往前冲!
叶白汀将周平上半身按出墙去:“看到!这才是不会背叛伙伴,这才是同盟!”
,你竟然真信,呵,傻子。”
周平摇着头,眼瞳里满是迷茫:“不,不是傻子……不是傻子……”
叶白汀:“你看,他对你如指掌,你却点都不知道他在想什,你从计划开始,就已经是弃子,早就被背叛。”
“不是傻子……不是……”
“周平!”叶白汀拎起他,把他摔在墙上,按住他肩膀,盯着他眼睛,“你们目是诏狱,你们知道有人想出去,有人在探路是不是?”
底下也不仅仅是锦衣卫,大雪纷飞街对面,战圈之外,有不少探头探脑百姓,有个裹着金钱厚袄人尤其惹眼,缩着脖子四处跑,不知道都和谁碰面,说什,但凡跟他说过话,都立刻行动,不知转去哪里,很快回来,手上不是多武器,就是多御寒衣物。
叶白汀太清楚,从认识柴朋义,他就知道诏狱里不简单,后来仇疑青给他戴上挂着铃铛小金镯,说些隐情,他更知道,这里头水很深。
敌在暗,他们在明,他们干什别人都知道,别人想什,得做出来,他们才可能有防范,对方藏太深,藏太久,可能他们随便个动作就是打草惊蛇,只能等待机会,这次难能可贵,他们怎可能放过!
“说!”他锐亮双眸逼视周平,“你们怎互相联络?刚才那个口哨,是诏狱接头暗号,还是可以联络外面人?所有你见过人,知道事,全部给说出来!”
周平两眼发直:“他不会背叛……们都是男人……好兄弟……他说不会放弃……”
“你以为你是谁?凭什不会被背叛?就因你无知愚蠢脑子,没有半点责任感不懂承担,是个卵蛋都没有男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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