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平:“因为他来找余红叶啊,他看到杀人,不灭口,他不得报官?”
放你娘狗屁!
要不是之前听娇少爷在杀人现场分析,申姜肯定认为这是实话,因为当初他就是这想,可是不对,这不符合证据链逻辑!
叶白汀和仇疑青对视眼,更知道情况不对,这人早准备好,怕是从这里开始,个字都不能信。
可该问,还是得问遍。
脏洗洗,就跟新样,人就不行,从里头就脏烂,怎都干净不。”
他唇角牵起弧度僵硬又可怖:“她们不懂眼色,不肯根绳子吊死自己,全名节,也成全家人,就教教她们,到底哪里错。你长得丑,就不配被男人要,你生不出孩子,就是没用,活着就是浪费粮食,你贪嘴花钱,肥跟猪样,男人看眼都恶心,你就该觉得羞耻,不配活着,你水性杨花,人尽可夫,就是该死!所有不听话女人,不给钱供养男丁女人,都该死!”
他慢慢笑:“你看,她们也不是听不懂话,还是能教乖,她们后来都知错,跟跪下求饶,说只要放过她们,就愿意照说做,好好守节减肥,供养男人,可是晚,太晚啊,她们还是太笨,早点明白这个道理,不就没事?她们自己都承认错,当然要承受犯错代价,没命,怎能怪呢?得怪她们自己没眼色啊。”
叶白汀打断他:“怎知道她们行踪?”
周平面色有些不愉:“她们在这里买货啊,挑三拣四,这个嫌弃太粗糙,那个嫌弃不够鲜亮,给她们找到颜石,又是凿又是磨,磨成那样已经不错,为什就不能稍稍体谅点男人?嫌粗,你买回去自己再磨磨不就好?”
“为什要在死者嘴里塞纸条?风停之时,雪落之时,什意思?”
“你们不是知道?砰——”周平身体突然前倾,表情意味深长,“不告诉你们,你们怎知道爷有多猛?”
“就你?”
申姜嘲讽视线看向他下身:“老子也可以让你见识见识北镇抚司刑房有多猛,保证你这玩意儿割下来还是热乎乎,没准比长在你身上还有用,还能跳跳呢,要不要试试?”
周平恨恨瞪着申姜,腿夹紧,没话。
叶白汀又问:“怎跟踪?”
周平笑:“用不着跟踪,她们个个水性杨花,会勾引,自然会告诉她们去哪里。”
“呸!”申姜个字都不信,“你放屁!”
周平情绪已经平静下来,不生气,也不反抗,还非常放松地看申姜眼:“随便,你们爱信不信。”
叶白汀眯眼,又问:“张和通呢?为什杀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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