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二树想想:“初四和十五……有印象,不是城中哪里爆炸失火?动静很大,整个铺子都慌,也就跟着跑出去,不过也没有什特别事。二十六,不就是前几天?指挥使大人肃清街道,听说也着火,离远,也不知实情……哦,这说想起来,这次着火前天,应该就是二十五?那天铺子里活儿多,回家晚,大概是戌时吧,听到有人在找什‘张大人’,不知是不是您方才提到那位。”
申姜追问:“是谁在找?具体说什?在哪里?”
胡二树摇摇头:“天黑,也看不见,听也模模糊糊,不过看语气,应该是这位大人手下?好像说在哪里见面来着,这些人没等到,就过来找,地方……已经拐过南丰街,大约是柳树胡同?”
申姜
“不,不样,”胡二树顿顿,“方氏虽然要求多,但是好满足,给她最时兴东西就行,余氏不样,她要求不只多,还高,经常提出些新意见,新配色,新裁剪方式,有时们做不到,还挺发愁。”
“她这般挑剔,你们不会烦她?”
“不会,她虽挑剔,眼光也是顶,如果有哪个样式她特别坚持,特别较真,那这个样式很可能很快就会流行起来,铺子里觉得她难伺候,也能靠她赚很多钱,遂还是愿意接待她。”
“你觉得这三个女人怎样?”
“什……怎样?”
常来定做衣裳,余氏也是客人。”
申姜没辙,敲敲桌子:“仔细说说。”
胡二树:“王姑娘双面绣很不错,每副成品时间都很长,但她跟们店熟,基本只接们这活儿。”
“你接待?”
“她脸上有胎记,不爱见别人,头回谈事是,后来就都找。”胡二树解释句,“只要有银子赚,没有别纰漏,这些小事,东家和掌柜都不会在意。”
申姜手指点着桌子:“比如你自己,喜欢,还是不喜欢?”
胡二树头垂更低:“哪轮得着喜欢?人家有家有业有本事……”
申姜:“张和通张大人呢?认识?”
胡二树摇摇头:“不认识,没见过。”
“十月三十晚,冬月初四晨,冬月十二晚,冬月十五晨,冬月二十五晚,冬月二十六……这几个时间,你在哪里,都干些什?”
“方晴梅呢?你同她接触也很多?”
“她长胖,又想要时兴花样子和款式,说别人家才裁不如们好,常来订制。”
“还是只有你接待?”
“不不,方氏没那讲究,谁都可以招待。”
“说说余红叶,她也是你们客户,和方晴梅样,经常去订衣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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