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子恨不得赖在他身上:“汪!”
叶白汀等等,见没人来叫狗子,就安心抱住它,贴着它暖烘烘毛毛,睡着。
房间可能有人来过,也可能没有,似梦似醒时,他感觉狗子动下,但没有叫,很快又趴回来……
梦里男人手变得很大,好像随随便便就能把他捧在手心,随随便便就能撑起片天,他说,‘能做到什程度,你根本想象不到’,又说,‘撑着天,塌不’,‘叶白汀,不要小看’。
叶白汀从梦中惊醒,后知后觉发现,仇疑青竟然对他瞎折腾抱有期待吗!这话放,好像在说——你随便玩,随便闹,多离谱都行,什场面都能接得住,都能处理得。
门帘底下卷,玄风跑过来,后腿蹬,蹿上床。
“哇玄风——不要舔,别舔,病,你也想风寒?”
小动物总是很治愈,玄风虽不是长毛狗,但它被养很好,黑色毛发亮亮,摸上去特别柔软,还暖暖,耳朵尖尖特别威武,黑漉漉眼睛里简直像装满天上星星,每回看到都想赞你是世界上最可爱!
叶白汀闻到它身上味道:“木樨香……你洗过澡?”
狗子往他身上拱,亲热不行:“呜汪!”
…
那是没有。
看着到时间,老大夫把他身上针取下来:“接下来这十日,饮食清淡,忌辣,忌重油,哪也别去,脏地方更不行,知道?”
叶白汀知道老大夫提醒是什,脏地方指不是真脏,是环境不好,可能带来更多病毒细菌地方,老大夫真正意思是,最好不要再回去诏狱。
他现在有锦衣卫小牌牌,回不回去没什关系,就是不回去话,有些信息会受阻,短时间倒也没关系,相子安还是很能干。
可自己敢那样瞎
“仇疑青给你洗?”
“汪!”
“他大约没空……轮值锦衣卫给你洗?悄悄用他澡豆?”
“汪!”
叶白汀知道问狗子当然问不出来,也没指望答案,反正狗子干干净净,上床没问题,他还分半个被子过去:“你现在过来,是休假?还是没任务?要不要陪睡会儿?”
“多谢您,记住。”
“真记住才好,长得挺精神小伙子,老夫才不愿意老见着你,哼。”老头慢悠悠走。
叶白汀感觉晕乎乎,有点难受。他现在虽然现在没胃口,什都不想吃,可想到辣辣鸭脖,魂牵梦绕川菜,自己却不能拥有……
人性,就是这样,可以不要,但你不可以不给,你越不给,就越想要……堂堂北镇抚司仵作,也是个普通人啊。
“汪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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