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
问，”申姜不知道从门外哪个小兵那里抢壶茶水，对着壶嘴就往嘴里灌，“火师那边，当时参与救火
人
都问，说是当时情况紧急，并没有注意到特别事，就是火烧起来很快！外面围观百姓太多，根本来不及观察注意，实在没发现什
叶白汀在后面听着，憋笑憋很辛苦，叫你话多，被怼吧，想拉近关系，就先给东西，仇疑青挺坏啊。
班和安说话点到即止，眼神往仇疑青身后迅速
扫，又很快收回来：“指挥使事物繁忙，咱家就不耽搁你，有机会定来咱家那里坐坐，告辞。”
仇疑青点点头：“班厂公好走。”
两边就各自带着自己人走。
叶白汀在锦衣卫队伍里，个头没关系，身材十足十拉胯，太瘦，站在里边哪哪不协调，可锦衣卫本来队伍就特殊，十四五岁就进来并不鲜见，抽条成长期少年也是这样瘦……
…这是在谈条件。是告诉你仇疑青，能帮你，只要你来，可天底下没有免费馅饼，你想好，过来，就得带上够诚意东西。
仇疑青身上，有什
东西是东厂西厂想要？
“劳厂公记挂，”仇疑青表情没什变化，仍是淡淡，“厂公心为国，值得钦佩。”
班和安脸上笑僵瞬，他要是真心为国，可走不到这位置。法这人老，脸皮也厚，这点东西可伤不到他。
“听闻指挥使今日外出办差，竟然连马都没备齐？”他装模作样叹口气，不知是惋惜还是试探，“指挥使都得同人骑？”
班和安手抄在袖子里，眼睛毒辣扫过这个队伍，不说有没有底吧，心里至少有数。
呵，东厂那些心眼，都是他玩剩下，都是宫里娘娘，装什？尤太贵妃会，太皇太后样会，段数还不是个级别，不就是想找仇疑青身边可人儿？
咱们各凭本事！
……
回到北镇抚司，郊外女尸已经移到仵作房，叶白汀和仇疑青刚刚过去，申姜也办完事回来。
叶白汀：……
说事就说事，别绕到身上，谢谢。
仇疑青也没避谈：“说起这件事，本使正要问厂公，今次年底采办，锦衣卫物资，什时候能到位？风硬天冷，兄弟们食不果腹，马也病累损耗，确是不够，本使只是与人同骑，下面兵将还几人共用马呢。”
早在几年前，西厂就着太皇太后面子，将部分采办工作拿到手里，这些还真是他活儿。可但凡采购，都有先后顺序，都有损耗油水……
班和安笑就没那自在：“这个……还得指挥使亲自上个折子啊。库银就那多，哪哪都紧要，哪哪都催，咱家也是没法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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