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他
话音，房间内所有视线齐齐聚到
史密身上。
叶白汀：“沈华容，庄氏，宣平侯，三个死者死亡地点不同，跪姿方向也不
样，可顺着方向延长线勾画，却能集中到个点——那里可曾是紫苑夫妻故居？还是属于你小秘密，和紫苑夫妻相关小秘密？
们指挥使在第次见你时就觉得你表现有些违和，仔细搜你房间，却什
都没搜出来，你房间太干净，没有凶器，也没有血衣，是因为你放在别处——放在这里，是不是？”
“你过往刻意模糊，所有人都知道你在江南学艺，但你去江南之前，人在京城是不是？回到京城，被挖角到妙音坊，也是你故意吧？妙音坊名声足够大，客人足够多，有利于打
都打算动手，但最后还是放弃——因为你丈夫，对？”
紫苏浑身震：“你……”怎知道？
叶白汀眼帘微垂：“你与丈夫常山青梅竹马，路互相扶持到现在，感情甚深，在他心里，有些事不是不值得，是不可以。杀人很难，背负所有前行更难，他希望有天能做到正大光明惩治仇人，可目前明显没有办法做到，他未必不挣扎，而你，冲动比他多多。”
“沈华容死那晚，你是不是去医馆看你丈夫？或者是去之前，或者是离开时候，你听到熟悉曲子《秋霜调》。这是你曾遍遍练习，如今却伤痛在心，鲜有弹起曲子，它每个旋律，你永远都不会忘记，只要个音调，你就能认出来。”
“你跟着曲子过去，看到整个杀人过程。你远远看着，当时可能并不认识这个杀人凶手，但这首曲子指向性太明显，就是为给紫苑报仇。你直想做而不敢做事，有人做，你直顾虑和担忧东西，有人不怕，你觉得自己有点坏，像是尸位素餐，等着别人替你报仇似，你犹豫很久，走上前去，将身上青鸟玉佩扔进血泊，又重新拿起……你那时就考虑要帮人顶罪，可能很犹豫，不确定会不会做，但物证准备好，总归有备无患。”
“至于你——”
叶白汀看向常山：“你自陈凶手，是因为真信妻子杀人，紫苏心中仇恨直未去，这些年不止次出现过这种念头，你也拦不止次，是不是？方才提起，凶手用《秋霜调》引死者去暗巷，你表情十分惊讶，显然对此无所知，是不是？”
“而你就不同，”叶白汀又看紫苏，“你知道，但是你没有说，是觉得不重要，还是怕们怀疑上别人？”
夫妻二人对视。紫苏掩面垂首，低泣不言，常山长长叹口气。
叶白汀目光锁定房间内人：“刚才说对，史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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