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常山眼神闪烁,申姜立刻喝道:“别想撒谎,老子查过,两晚你都开门!”
常山叹口气:“小人不敢撒谎,医馆客人虽非权贵,偶尔也会要求单独看诊,隔出私密空间,小人忙起来时会儿在这个隔间,会儿在那个隔间,大人问确切时间段小人到底在哪,小人说不清,真不记得,就算把那些病人找出来,也没办法为小人证明,大人非说小人在行医途中出去行凶杀人……小人无法自辩,可小人真没有杀人。”
“郡马,庄氏,你都看过病,其它人呢,云安郡主,户部右侍郎徐良行,宫中乐师乐雅,妙音坊史密——你可认得?”
常山顿下:“
比如这花柳病,不就都找他看?
“什时候开始?”
“年前。”
“郡马和庄氏,都曾找你治过花柳?”
“是,”常山恭恭敬敬,“就前后脚时间。”
个青楼姑娘,得急病死!还有那帕子,是不是有问题!”
叶白汀点点头,眸底闪过锐芒:“不仅这个姑娘,还有位宣平侯,不仅郡主提到,史密也提到——”
他看向仇疑青。
仇疑青颌首:“今日不方便传唤,稍后本使亲去问。”
外间传唤人只剩最后个,大夫常山,申姜趁热打铁,把人叫上来。
“同样病症,你就没有怀疑?”
“这……实话实说,小人医馆病患很多,晚上也经常有姑娘过来,这个病对别人来说许新鲜,于小人,却不是头次看。”
“你很擅长看这个病?”
“许也是找不到别人看,大家才来找,”常山头微垂,“为少惹些麻烦,小人只看病,不多话,病人因何患病,有何怀疑,若说,小人就听,不说,小人也不关注,若病情实在影响大,最多也是问声提醒下,病人配合最好,不配合也就算。”
“你可知,你那医馆距离二人死亡现场很微妙?是你轻易就能走到位置,你医馆还开门营业——”
“说说,为什医馆开那晚?”
今天叫过来人除徐良行,长得都不错,常山眉目清俊,身材修长,二十多岁,去少年青涩,多成年男子稳重,气质看起来十分踏实。
他行完礼,叹口气:“小人也不想,可之前得罪人,若和别医馆样晨间开门,定会有人过来砸,没办法,只得晚开些。”
叶白汀瞬间懂他为什会叹气。
开门做生意当然需要选时间,谁不想白天干活,不管答达官贵人,还是市井百姓,气氛总是平和,晚上做生意都是什人?勾栏赌坊,走贼销赃,甚至专门干黑天买卖人……这大夫接诊可就五花八门,什都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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