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齿间发冷:“此人是不是凶手,暂时还不知道,但他推脱自己心态,估计无人出其右。”
“不想沾点关系,利益至上,”仇疑青沉吟,“若他是凶手,这二人死定于他有很大收益。”
申姜挠挠头:“收益?他不是都靠媳妇跑官升迁人际交往?庄氏死,难道不是损失?”
叶白汀唇角微抬:“所以得是,更大收益才行啊。”
他看向申姜:“下个,请云安郡主吧。”
徐良行:“在家,书房,用完晚饭就在,觉也是在书房睡,家里上上下下都看得到。发妻遭此境遇,本官心内悲痛,方才若言语有失,也大都是爱之深责之切……”
……
问题问完,锦衣卫进来把徐良行带出去,申姜抓紧时间喝半壶水:“这个徐良行,是不是有点不对劲?”
叶白汀:“可太不对劲,你不是说他木讷寡言?看他话不少。”
申姜:“……他平时确没这多话。”
动手,许是买凶,又许是让他人动手,郡主在外面不是有个心上人?”
申姜眯眼:“你知道?是谁?”
徐良行清咳两声:“圈里很多人知道,宫里乐师,就姓乐,叫乐雅。他二人暗通曲款,几乎都摆在明面上,云安郡主不开心,就要叫这人上门抚琴,抚晚,回不宫,乐雅就会宿在郡主府,听闻还会打发所有人出去,许就是趁着这个时间……”
听到这里,叶白汀看向仇疑青——
仇疑青对他轻轻颌首,确有此事。
申姜其实有点想问问,娇少爷刚刚让问那些问题
“贪婪,冷漠,无情无义,半点担当都没有男人,”仇疑青冷嗤声,“也配说‘爱之深,责之切’?”
贪,贪什?无情无义?
申姜看向娇少爷。
叶白汀:“霸占他人功劳为己用,不贪婪?发妻新死,不见悲伤,反而数落责怪——‘不是她没准郡主这边关系早攀上’,不冷漠?明知纳妾娶小会被拈酸吃醋妻子用手段,药死不知道多少小姑娘,仍然不改,不无情?巴巴想着云安郡主人脉网,不知平时为此做多少努力,这时却矛头摆,指人家是凶手,不是无义?整个说话过程他只有个目,把自己捞出来,错全是别人,不管死活,只要能想到疑点,全往别人身上倒,全然不顾往日情分,这样男人,知道什叫担当?”
还假惺惺推说自己爱之深,责之切,呸!
还真有这个人啊……
叶白汀回神,继续写字。
申姜就念:“庄氏平时都有什习惯?尤其和你在起时?”
“习惯……她喜欢给本官整理衣服,算?”
“庄氏死时,你在何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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