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就更不明白:“这庄氏和沈华容到底有什关系?凶手为什要杀他们?难道就因为他们通*?凶手憎恨*夫*妇?”他对比两张现场图,脑袋里好像被塞团浆糊,“而且这两人跪方向都不样啊,沈华容那边,非要找,瞧着是妙音坊,庄氏这个,正北对着街道算什事?”
仇疑青:“证据不足,尚未查出二人在生活中有交集,通女干二字有待商榷。”
锦衣卫要查个人时,那是方方面面哪里都查,这样都查不到,似乎有点……
叶白汀已经解开庄氏衣服,看到更多:“不对,庄氏和沈华容,应该没有通女干。”
申姜愣住:“啊?”
”
申姜就更服气,要不是娇少爷看出这个疑点,他们甚至连凶手掉过东西都不知道!染血物件哪那容易洗干净,这可是本案第个关键性证据!
叶白汀继续进行尸检:“尸斑聚积成片,颜色加深,尸僵波及全身——死亡三个时辰左右,手腕脚踝勒痕很深,血淤明显,大部分是生前所致,死后少许,和上个死者沈华容样,庄氏在死前同样经历段时间折磨,疼痛难忍。”
“……死亡过程也类似,应该是先至暗巷,被打晕后绑好,嘴里塞布,醒来照凶手要求跪下,最终被死者按住头部,匕首割颈而死。但是这次,有些许不同,庄氏颈侧击打痕迹只有点点在致命伤口外缘,几乎看不到,刀口仍然很深,却未及颈骨,不似上次几乎要把沈华容头切下来,匕首从颈后侧往前送,颈后落点不再那高,颈前收势也没有那低,这样变化只有个原因——省力。”
“凶手变得熟练。”
不是说好样死状,同个凶手?这俩人有事是板上钉钉啊,怎会没有!
叶白汀想起件事,看向仇疑青:“这次凶手有没有站远欣赏?”
仇疑青颌首:“有。”他拿出现场图,修长指节落在个点,“不太清晰,但这里,有明显停留过脚印。”
所以庄氏被要求跪在地上叩头时,凶手仍然站在略远地方,看很久,或者说,等很久。照庄氏手腕脚踝留下绑痕看,这个过程最少得有柱香。
仍然是没有更多折磨,只是远观,等待这段时间过去……为什?凶手站在那里时,到底做什?
他不信凶手只是默默看着,猜不到这样做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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