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子安往这边蹭蹭,笑得跟花儿样:“在下就是瞧那狗子喜欢你紧,这不是馋?要说这庄氏,那可不是般人,未出阁前就是有名会说话主,心眼也是真多,没嫁人前就帮着父兄攒过几回事,得不少赞誉,在女人圈更不得,好揽事,好做媒,好搞小团体,你对她客客气气,那就你好好大家好,你要不吃她那套,表现稍稍过激,那就得不好。云安郡主比她小几岁,年轻时心眼直,又受宫中贵人宠,哪是会哄人主?随便个小口角,两人就结梁子,郡主毕竟小几岁,心眼时没长那多,可不就吃亏,庄氏比她大,嫁人也比她早,每步都在前头,时常做前辈提携点评样子,教郡主做事,比如说你得怎样怎样才能招男人喜欢,怎样怎样才能夫妻美满,怎样怎样才能生个儿子……回两回便罢,年生日久,谁吃得消?”
“至于她那大夫徐良行,哪里是寡言木讷,他就是没担当。不是不会做官,不是不会做事,只是不想承担责任,正好又娶个庄氏这样爱揽事婆娘,就更如鱼得水,仕途是庄氏帮他打点通畅,官路却是他自己走,有功劳,升官发财是他,办错事该倒霉,那是庄氏头发长见识短,连累他,风险太大差事不想揽,随便在床头叹个气,自有庄氏问清楚,想办法周旋帮他推……”
“和郡马沈华容样,都是不负责任人,不样是,郡马是个懒货,草包,徐良行假装木讷,其实可有脑子,比如八年前那桩闻名京城河道贪污案,徐良行和沈华容都有份,别涉案
开个口,唤它唤?”
这是要谈条件?
叶白汀面色不变,右手滑到小腹:“今日没什胃口,想是这几日过得太好,得清清肠胃,晚饭就要碗清粥吧。”
相子安还没说话呢,左边泥丸子搓成‘暗器’就射过来,直冲面门!
秦艽这个着急:“过好什好?为什要清肠胃?还杆子支到晚饭,中午就干饿着!”
“秦兄此话差矣,”叶白汀慢条斯理更正,“狱卒们可没偷懒,每日两餐可是照时送,从不缺漏。”
秦艽噎,问题是没饭吃,是没好饭吃!狱卒端过来饭有什好吃,油星不给,调料没有,有时干脆就是馊,喂狗狗都不吃!
他又搓颗泥丸,夹在指间,威胁相子安:“你挑事,你快点解决,耽误老子饭,老子弄死你!”
“别别,”要不是手上有柄扇子挡挡,相子安只怕当场破相,赶紧朝叶白汀道恼,“少爷这是何必?咱们有话好好说,没必要跟食物生气不是?”
叶白汀:“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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