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:“你觉得呢?”
申姜摸着下巴想想:“莫非……是兔子不吃窝边草?太明显,怕被人看出来?”
叶白汀脸‘这脑子没救’叹息:“他是工部尚书,事务繁忙。”
“所以?”
“所以他没空。若之前知道还倒罢,他年轻精力足,心思也多,若这两年才知道,来公务繁忙,抽不开身,二来光是手边这三个人就足够他动脑子,控制加乌香绝非朝夕之事,他得付出足够耐心和精力
这是要他注意收尾?
申姜点头:“行!听你!老子以后就是你人,你指哪儿打哪儿!”
“不要。”叶白汀皱眉看看他,“这人挑剔。”
申姜:……
叶白汀又道:“北镇抚司当前要务,除以上两样,还有昌弘文‘选人调教’事,本案是不是存在其他受害者,是不是在被迫之下做什违法之事,比如你曾提过,娄氏会资助慈幼堂……那里可都是孩子,需得确定下。”
他,内心也抗拒这个话题,不想聊:“那什,指挥使这两天又不见人影,没问过你,应该是不知道你身份吧?”
叶白汀微微笑着,‘善意’点破:“不是哦,他没来找,没问过,才是知道。”
申姜愣,立刻明白先头‘打板子’话,为什这顿板子早就记上?因为他对上司隐瞒重大信息啊!
“不,不定吧……你别瞎猜!”
“呵。”
申姜也皱眉:“这个问过,里面大多是无父无母孩子,几岁到十二都有,也分别让人问过话,没查出什东西来。”
叶白汀顿下:“娄氏什时候开始资助慈幼堂?”
申姜:“她嫁进昌家十年,最初两三年肯定不敢,她自己活着都战战兢兢,后来连续生养两个孩子,没时间,等再后来起心思,也没敢大张旗鼓让人知道,都是悄悄送点体己过去,也就是最近两年,才有些风声……那昌弘文难道藏这深?”
叶白汀沉吟片刻,眉头舒展开,那没事:“也可能是真没动。”
申姜:“啊?为什?他这样快疯魔人,能放过送到嘴边兔子?”
你永远叫不醒个装睡人,叶白汀低眉思考,仇疑青这个态度……是默许?还是对他把不准,想再看看?
那便让你再看看。
“最近几日北镇抚司应该很忙,申总旗可积极响应,再立些功,板子许能打少些。”
“啊?”
叶白汀忍住打死傻子心,闭闭眼:“案子虽已告破,账本事可没过去,乌香链条也不算完,漏网之鱼可是不讲什道理,这里路走不通,会不会走别路?保持警惕总不会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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