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难以置信,满脸委屈,现在是开玩笑时候!
“脑子扔,眼也瞎?”叶白汀下巴挑挑不远处,“那大地方看不到?”
申姜歪头看看,再看看,恍然大悟:“刑
叶白汀赶紧侧步让路,可惜反应比不过人家大长腿,没让太开,被撞下肩膀。
接触面积不大,比起撞,更像是贴下。
距离太近,叶白汀瞬间感觉到相当过分身高,他头顶似乎才到对方耳垂……秋深霜至,诏狱阴冷,狱卒们都换上厚衣服,这男人身上布料却极为单薄,但人家并不冷,体温还能透过薄薄布料往外沁,比常人高很多,暖都有些炽烫。
别问,问就是嫉妒。
这男人吃什长大,为什可以长这高!随随便便就把别人罩住!为什别人都冻成冰块,他把自己活成炭炉,傲慢张狂肆无忌惮散发着别人眼热能量!
叶白汀牢房,申姜手刚摸到腰间钥匙环,突然整个人顿住,吓得都结巴:“指,指挥使!您怎在这里!”
就个拐角,离得这近,是不是听到他和娇少爷刚刚说话?
不不这不重要,重点是这个位置,前头就是娇少爷牢房啊!指挥使站在这里干什,难道是,bao露?完完,危险!
仇疑青身影过于高大,将壁盏烛光遮个结结实实,气势过于威压,眼神睥睨又危险:“你在教本使做事?”
申姜怂扑通声跪下:“属下不敢!”
他身上味道还很好闻……每天不是杀人就是干活,或者说锦衣卫活儿就是杀人,别人身上不是汗臭就是血腥气,这男人不样,也不知道怎打理自己,没半点异味,身边氛围疏冷沉寂,像冰封在冬河里松柏,只有离得近,才能窥得二鲜活。
叶白汀深深感觉到来自北镇抚司恶意。
这地方……果然不是人呆!
“老子功……”申姜目送指挥使背影离开,两眼无神,“他是不是发现和你事?是不是故意在敲打?”
叶白汀嫌弃退步:“少造谣,和你能有什事?”
叶白汀:……
好像有点尴尬,他穿着小兵衣服,算是申姜手下,老大都跪下,他站着是不是不太合适?可刚刚问供破案通折腾,他真很累,腿脚有点软,行礼他不怕,他就担心再搞出个少女坐……丢不丢人?
好在仇疑青立刻踹申姜脚,将他踹得贴墙,膝盖晃晃,竟站住!
“多喂点食,”仇疑青下巴指指叶白汀,像是嫌弃,又像不满,“月末考校,他若过不,你这回功也别记。”
说完越过申姜就走,干脆利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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