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:“死者右手食指指甲很秃,他有个很不好习惯,咬指甲,这种行为大多伴有压力和焦虑,他聪明谨慎,能把准自己舵,定也知道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道理,有关性命之忧东西,猜他本身是知道,可能还是有意制造,他思前想后,早有对策,做聪明布置和提防,连累谁算计谁都不要紧,最不想连累,就是放在心上这个人。”
申姜回过味来:“你意思是……杀他凶手,和那样东西无关?”
叶白汀颌首:“有很大可能。”
若死者不知道凶手对他早有杀意,自然不会提防,会如既往满心满意对对方好;若死者早知道凶手对他有杀意,以这样姿态突然被杀非常违和,不像是个聪明人会做出来事。
“若指挥使见问,你可以直接告诉他,东西没丢。”
诏狱,整个北镇抚司顺个个,规矩史上最严,人怕什?人谁不敢杀?他个小小总旗,是长得比大姑娘俊俏妖娆,还是伺候比大太监小意殷勤,仇疑青会舍不得?
‘让他满意’这四个字就是大问题!谁知道他怎能满意啊!回头要是不满意,把这小王八蛋洗剥干净送过去有用吗!
叶白汀怜悯地看着他大脑瓜:“之前说,梁维案,于你们领导而言,凶手是谁不重要,重要是东西。”
申姜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:“对,头儿出现前,你说句话来着……死者藏样东西,很紧要?”
叶白汀微微颌首。
“你……你怎又几道……”申姜牙尖不小心咬到舌头,疼嘶口,这娇
申姜还是,bao躁:“可人死都死,老子去哪里找!”他抓着牢门栏杆,瞪叶白汀,“第二个提示呢?你是不是发现什!”
叶白仍然慢吞吞:“个孤儿,仅凭自己闯下这大份家业,脑子必定好使,转运使涉粮米,是肥差,个中油水不足为外人道,死者位置坐得稳,几年不变,必对各种麻烦处理游刃有余,他聪明,谨慎,你想想,如果有样东西至关重要,涉及性命,他会不会轻易交与别人?”
申姜摇头:“当然不会……可你也说过,这天晚上约酒之人对他很重要,他信任且期待,好感很足。”
“这就是第三个提示,”叶白汀眼睛很亮,“约人来,目是为交托这样东西?你细看死者当时表现,衣着,状态,情绪,他约人饮酒,是为寄情享受,还是遇到危险,有性命之忧,不得不出此下策?”
申姜想想那华丽衣裳,那奢华雅致楼顶布置,那长毛地毯,美味佳酿……怎也不像有性命之忧。知道自己下刻就会死,谁也不会有这种闲情逸致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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