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绪回想
秒：“嗯。”
“这也是你第次主动来找
。”
眼前
人看着自己，眸底就只有他脸。李绪在这道目光注视下明白，窦遥不是在计较谁找谁，只是还没放下他离开过事。
他喉咙哑下，本来想拽窦遥衣领，但最后动作变成拢紧他男朋友脖子上那条围巾。
“你他妈傻吗，来找男朋友有什
问题。”语气很生硬，声音却很轻很低，“虽然以前直都是你找，但以后不是，你走到哪里都会去找你。”
周围没什正儿八经超市，他们走两公里找到个便利店，李绪顺便买盒烟。
戒烟这事他很随意，窦遥也没逼他，只是会在他想抽时候问他要不要吃糖，或者要不要接吻，比如现在。
“睁眼看看这是大马路，”李绪把他从便利店门口扯走，“不准发疯。”
不能接吻那就只能散步。
路面比较湿，窦遥把李绪右手揣在自己兜里，感觉这人手指跟他不是很配套。明明很粗糙性格，手指却很纤细很好牵，随时随地只要牵在手里就会觉得有暖意。
窦遥闷笑：“没有。”
不仅没有，还能上下其手。李绪脸色潮红：“今天早上没课？”
“有，室友帮请假。”
“喔。”
“吃完早饭陪你出去逛逛。”
“只是没想到会烧得这厉害。”
“有什想不到，”李绪半掀眼皮，“体质本来就玻璃。”
“嗯。”
男朋友说都对，窦遥偏头继续吻上去。
李绪双腿分开跪到床上，两只手把他压在被子上亲，亲着亲着感觉窦遥身体在起变化。但李绪闭着眼装作没发现，快要擦枪走火时候才制止。
窦遥身体停顿
冬天风刮在脸上其实还是冷，只是眼下他们感觉不到。
长时间没说话，李绪转过头去看窦遥，发现窦遥神情有点淡漠，但兜里手却握得很紧。
“窦遥，你在想什？”
“在想这地方你是不是第次来。”
是吧。
“别吧，”李绪瞥他眼，“给好好躺着。”
“那你陪？”
“……不然呢。”
确实也没什正事可做，又不能做爱。
外卖送来早餐，大堆全是给李绪点，病秧子只配喝粥。吃完外面雪就停，李绪坐窗边看，窦遥听两节网课，听完提意下楼转圈顺便买几瓶水。
他怕制止早亲不够。
“病养好再耍流氓好吧。”声音有点模糊低哑。
窦遥说嗯，但还是把手伸到毛衣里边捏下，不轻不重地用力：“怎想到来找？”
李绪秒爆炸，用力推开他站起来，若无其事地去倒水。
“来看看你挂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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