煞有介事
口吻成功逗到李绪，他嘴角微抬，心情也没那
糟
。
“傻逼，责什责，谈个恋爱而已。”
窦遥悄然握紧他手：“嗯，谈恋爱而已，不用想太多。”
李绪把脸转向窗外，但车窗上倒影是
前后两张脸。窦遥从后面凝视着他，李绪表情看起来很松弛，并不像刚刚那严肃。
到地方代驾把车停好，钥匙交给车主时候车主忽然说：“劳驾你在这儿等等
，拿完东西就出来。”
“说什？”
“让你离窦遥远点，别耽误窦遥前程。”
李绪绷紧下颚冷笑下，“你让她有种自己来跟说。”
朱学香知道劝不动他，在电话里长长地叹口气，说：“随便你吧，你事也管不，不过你妹妹她们让问你，问你伤还疼不疼。”
李绪木两秒，说“不疼”。
“你跟……你跟窦遥在起？”
“不是跟你说别管吗。”
“知道，是想跟你说，付萍给打电话，问吴作富事。”
李绪靠在车最底角，而且声音低。窦遥听不见他们在说什，转头看向李绪，发现他表情起变化，从冷漠变成厌烦跟蔑视。
“她还想犯傻逼？”
问他妈什呢。
“窦遥警告你，”李绪错眸闷声，“少打老子屁股主意。”
窦遥耸动肩膀笑得很隐晦，但还是很欠揍。
本来李绪想是先把他送回去，所以导航目地设是窦遥家，结果窦遥喝完水以后跟代驾说要修改目地。
“改到哪儿啊？”
代驾乐得高兴：“行啊没问题，大概等您多久？”
窦遥：“十分钟。”
李绪听见但没吱声，转
“那就好，先挂，你有空记得回家。”
挂断电话李绪声不吭地坐着，车外街景灯光从他脸上掠过。
窦遥：“谁电话？”
“还能有谁，妈。”
“问责？”
“不是，她是问吴作富是不是被抓起来，警察给她打电话，是你报案吧。”
“嗯。”李绪淡声，“怎。”
“你何必呢，吴作富要是真坐牢，过几年放出来还会找咱们麻烦，多事不如少事。”
李绪语气不屑：“他可以试试。”
“付萍还说……”
某人沉稳地报出地址。
“。”李绪副满不在乎表情看着窗外，刚想说自己家睡不下，兜里手机忽然震起来。
不用想也知道是谁。
今天下午听说他要回随市，朱学香差点跟他急，但这儿子太有主见她又根本拦不住。接起电话李绪听到她小声讨好地问：“给你发短信你怎也不回，还在生妈妈气？”
“没。”李绪面无表情，“就懒得回，在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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