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他说，“就是不想解释。”
“……洗澡为什
不想解释，除非你——”迟钦顿
下，恍然大悟，“
草草懂，你他妈是不是有性生活？”
李绪差点把手机摔地上，脸颊浮上层淡淡
红晕。
“没，”窦遥目光若有似无地看向屏幕中某人，“还没。”
“哈哈哈哈不是，你们同性恋玩得这含蓄？动作快点啊朋友，你都守身如玉多少年！”
他懒散地接起来。
迟钦：“李绪你窝家里干嘛呢？出来，上网吧打游戏去啊。”
“不去。”摸到烟他刚想抽，余光瞥见窦遥头像加进来，又兴致缺缺地放回去，“没空。”
“又下棋？有意思吗你，人窦遥都找到对象，就你条单身狗还不出来陪哥？”
“滚。”
李绪懒得听，敷衍几句直接挂断。
他靠在床上看微信。
【Y：爸问你怎没变。】
【L绪：？】
【Y：跟小时候样可爱。】
大不，关系搞僵就搞僵。
但是转念想，往后打交道机会说不定很多，搞僵对自己也没好处。
所以感情真会影响拔剑速度。
独自烦躁会儿，李绪点个外卖，吃完又看几页围棋书静心。
到晚上八点多孟函文打来电话：“党维力刚才联系说愿意收你为徒，让下周找天带你去见他，是不是你又求他？”
说迟钦神经大条吧，当年他能敏锐地察觉到窦遥失恋。说他心思细腻吧，他都知道窦遥喜欢男还没意识到对方是李绪。
聊着聊着有插拨，李绪闷声：“先下，妈电话。”
“嗯嗯去吧绪。”
无视沉默某人，李绪低低地骂句恶心，然后利落下线。
这周朱学香基本没跟他联系，还以为她不想认自己这个儿子，李绪接起来之前
李绪扫眼屏幕右上角。
窦遥穿着开襟睡衣，虽然扣子是扣上，但头发半湿，手机被他立在桌上，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脖子异常性感，下颌线也很禁欲。
迟钦发现不对劲地方：“窦遥你怎这早就洗澡？”
“嗯。”窦遥淡声。
“？”迟钦无语，“老子问你你嗯啥？”
【L绪：……】
【Y：李绪。】
【L绪：？】
对话框上方显示正在输入。
李绪等几秒，屏幕上突然跳出群视频提醒，是迟钦打过来商量帮雷雷求婚事。
“喔。”李绪不冷不热，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怪，难道突然想通……”
“那个老顽固能通？”
“李绪，”孟函文叹口气，训起人来还是颇有师姐风范，“要端正态度，人家可是九段，全国也没多少个九段。”
“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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