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作富从付萍那里借十几万,还打欠条。看,上面写五分利,你说她是不是傻。现在吴作富人找不到,摆明就是要赖账。”
李绪愣好几秒才反应过来。
朱学香指着他脚边:“付萍就在这个地方给跪下。她说那个钱是她留给窦遥上学用,求告诉她吴作富下落,她好去把钱要回来。”
“吴作富跟她……时候,都点也不知道,现在他人跑,怎可能知道他下落?”
丈夫出轨、借钱跑路,这两重难堪加在她身上,让她迅速老好几岁。坐到木椅上,她安安静静地缩起胳膊,把两只手夹在膝盖之间,杂草样头发挡到眼睛也顾不上打理。
他秒警惕:“吴作富回来过?”
“不是他,他怎可能回来。”朱学香还是缓慢地摇头,摇完把儿子手拉住,往下扯扯,“你坐下,妈跟你说件事。”
李绪木着脸坐下。
朱学香先是看着他,看会后两只手摸摸他脸,疼爱地说:“大,也懂事。”
李绪躲下。他不懂表达感情,反应很生硬。
他妈麻烦,闹得左邻右舍全知道。
想来想去心脏怦怦直跳,打开家里门里面却格外安静。
朱学香坐在客厅,听到动静,回过头来呆下。
“……你怎跑回来?”
李绪松口气,走过去看他妈,却发现她神情不太对劲。
李绪脸上表情已经完全消失,呼吸也没声音。他脑子像被谁用刀捅下,稍微动下都难受,只能呆滞地站在原地看着她。
朱学香也望着儿子:“跟她说们没钱,分钱也没有。吴作富走这三个月连个电话也没打过,连袋米都没给咱们留下。她竟然还说要报警,她……她不觉得丢人吗,出这种事情,说出去大家都不要活。”
不过说实话,绝望之余,朱学香居然觉得松口气。
她早就知道自己人生没什指望,唯
朱学香说:“今天下午付萍来找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,李绪倏地抬起头。
“你都知道?”她问。
“……嗯。”
她微微颔首,说话有些颠三倒四:“知道就不用再啰嗦,也不是什光彩事。不过有件事估计你还是不知道。”
其实抑郁症严重人经常会这样。这段时间朱学香总是坐在小板凳上发呆,或者在阳台出神,整个人没有看着生气。李绪嘴上不说,神经却经常绷得很紧。
“妈你不舒服?”
朱学香木讷地摇摇头:“没有啊。”
“那你怎这种表情。”
李绪转过头往卧室看,发现他妈那个房间被翻得很乱,些证件跟存折之类东西摊在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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