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遥：“今天有道题没解出来。”
“看这个就会解
？”
“也不行，找不到原题。”窦遥像是随口
提，“有时间
，帮
看看。”
“没空。”
老板送餐路过：“你不是也包夜吗？闲着也是闲着帮他看看呗，小孩多上进啊，学着点听见没。”
怎会有人在网吧研究抛物线？
“你钱多是不是。”
听到熟悉
嗓音，转身看到李绪，窦遥朝他头顶凝视两秒。
嗯，很茂密。
而且看起来很好揉。
李绪到时候快九点，被老板把拦在前台。
“臭小子你缺德不缺德。”
“？”
“殴打残疾人。”
“打谁。”他拧眉。
老板琢磨就明白。平时他都是跟李绪他们起来，今天自己个人，肯定是吵架吧？小孩闹别扭吧？李绪把他给……给打吧？
真不像话。
“等李绪来说说他。”
“？”
“小孩就该相亲相爱，没事打什架，吃饱撑。”
在医院跟李绪说完话窦遥就回病房，然后就是回家，再然后就到飞鱼。全程也就个多小时，跟快闪样。
老板见到他还吓跳：“今天来这早？翘课啦。”
他掏钱：“包夜。”
“嘶……”
死小孩天天来这儿给人出难题。不收吧，谁会跟钱过不去？收吧，三中那帮班主任没个吃素，尤其那个敏敏，眼睛跟鹰眼样，学生哪怕从二楼跳窗她都能准确进行人脸识别。
“……拿来。”
李绪数学天赋放眼全市也是等，毕竟下围棋靠就是这个。
他把练习题接过来，低头，皱眉，专注地看几分钟，又用笔写写演
“你怎来。”
“路过。”
你最好是。
窦遥眉尾微微上扬。
李绪撇开头，朝屏幕扬扬下巴，模样懒洋洋。
“窦遥啊。”
“……他说打他？”
“他敢吗他，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告状。告诉你，你可不能再欺负他，知道吗？”
李绪本来想狠狠教训窦遥，结果过去看到他屏幕，秒失语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随便挑台机子坐下，窦遥开始看数学解题视频，名师点通那种。
录课老师头秃得堪比灯泡。
学数学会让人秃顶？他设想秒李绪没头发模样，莫名觉得，也许依然不难看。
嗯，只是不难看。
“包宿啊……行吧，那你可警醒着点儿，只要大声咳嗽你就得赶紧跑，听见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角落那两台机子今天出点毛病，你最好是坐——哎你这手背怎回事，谁打你？”
窦遥低头扫眼：“没什，淤青。”
打针打，但他不太想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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