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吗？”
“……还不快点。”
跟瘸子
起走就是麻烦。
到家窦遥十分礼貌地跟李绪说谢谢。李绪：“谢谢就不用
，下不为例。”
窦遥：“你成语会得很多。”
感觉到身后
人默默靠近，缩在自己背后，李绪心里句号变成省略号。
怎
会有这没用废物……
“
们还有事，今天先算！下回有你们好看！”
三个混混放完狠话就滚蛋。
李绪转头，拧紧眉：“人都走你还怕什？”
“不想挨刀子就滚。”
“？？”
什情况……跟李绪起路过同学都惊，张着嘴围观。
“妈，哪来傻逼，今天让你尝尝教训！”
李绪不避也不退，平静地盯着：“上回就是你们。”
嗯，软柿子活该被捏。李绪依然没动作。
“就五块？”职高生把他脑袋推得撞在墙上，他疼得蹲下。
“赶紧全拿出来！”
“真没——”
下秒就被人从地上拽起来，然后扔到身后。
窦遥埋头跟上来，李绪也没理他。马路又不是自己家开，他想跟就跟，无视即可。
就
职高生围住。
小瘸子两只手抓著书包肩带，看口型应该是在说：“没钱。”职高生狠狠踢他脚。
“靠，欺负残疾人嘛这不是。”
李绪手指微蜷，没动。
神奇是小瘸子表情居然还很镇定。
“……”
有病。
李绪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够明白，结果第二天大早，窦遥背著书包在楼下等。
李绪插着兜，目不斜视经过。
“早。”
“怕他们回来。”
啧。
李绪那只手从自己背上扒开。
“能不能跟你起回家？”
“。”
“？？？”
“上回你们跑得很快，”李绪说，“刚把刀拿出来，人就没。”
“……”字面意思上，人没。
那三个人终于想起来，上回碰到就是这个硬茬，操，太寸。其中个拉住另外两人压低声劝几句，关键词大概是：“真有刀”、“狂得批”、“今天先算。”
“。”
“真没用。”
李绪声音特别好听，清冽又充满凉意，像山涧泉水。他眼睛也像泉眼，在扫身后窦遥眼之后，转身冷冷地跟那三个职高生对峙。
“？”
对面三人被突然杀出来这位弄傻眼，这他妈冒哪出来？
“操你妈——”
然而下秒就不镇定。
因为他看到李绪。
他肩膀微弱地往下塌塌，突然就显得特别可怜。
“好吧，你们别打。”他仿佛不敢抗争，打开书包掏出钱递过去。
“白痴！这样就给，下回肯定还要欺负他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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