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但是,既然在起,总得路到老才好。
夕是个很幸运人,家人,祖父母,父母,包括公婆,他们都是白头到老。
总记得外公每天会给外婆打个热手巾,外婆喜欢滚热水,外公边拧,边口里嘘嘘地吹着气,他是怕烫。
母亲是个个xing比较强女子,每回她发火时候,父亲总是很沉默,沉默,其实是种容忍姿态,对不对?
公婆是干休所里有名恩爱夫妻。看过公公年青时给婆婆画张油画肖像。画上女子,有满月样脸庞,水灵灵大眼,粗黑长辫子搭在胸前。这幅画,跟着他们,从兰州到洛阳,再到北京,又到成都,最后来到南京。
所以,即便他们是活得非常自老人,还是很喜欢他们。
有时候想想,人这辈子,要负多少责任,要担多少困苦,真有如个囚徒,负枷戴镣,千里奔波,含辛茹苦。但如果能有个情深意切人,,白头相随,不离不弃,无论结局如何,这生,也算得上是场幸福旅程。
社会越来越冷硬,但好在,还是有令们感动事情与人,们,还有着被感动能力。
啊,真是累,工作压力天比天大,人天比天累,真想出去走走。不拘哪里,坐火车去。最好是慢车,但是要洁净,要有热水,带着少少行礼,路走过去,从江南小桥流水直走到北国大漠长天。
你可愿意,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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