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转动,知道没伤着骨头,同样地上药,然后略犹豫,又退下千越裤子。
千越还是象小时候,穿得不多,只层牛仔裤。膝盖上,有很可怕伤口,血已经顺着小腿流下去沾在袜子上。以诚心痛极,打来温水轻手轻脚地替他擦,然后上药包扎。
千越软得很,迷迷糊糊地,由着以诚替他裹伤处,也不挣动,也不说话。等到包扎完,他头倒在床上,瞬间就睡过去。以诚替他盖好被子,在旁守着他。
千越睡得极不安稳,低低地着,后来又发起热来。以诚找出先锋来给他灌下去,他睁下眼,又闭上躺下去,继续睡。以诚想转身把水杯送出去,却发现衣角被千越攥在手里,拽两下竟然没有拽动,那种浅浅任xing与浓浓依赖,让以诚动容,他俯下身,把嘴唇贴在他滚烫额头,下下蹭着。渐渐地感到那额上有层层汗浸出来。
千越醒时候,已经退烧,他看见以诚坐在床边,拉着他手腕。
千越没来由地委屈起来,就只咬紧牙关,再不肯开口说话。
以诚不断地说,“越越,越越,你理理,跟说句话,越越。”
千越扭过头去。
以诚也不知从哪里来勇气,搬过他头,用力亲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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