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清理手机消息,才明确地意识到,这是和裴雁来在起之后,他第个生日。
卧室灯被关上。
黑暗里,裴雁来和白天是完全不同。
他像皮肤饥渴症,类似圈地野兽,从背后搂住,手握着手腕,让动弹不得。
戒指冰凉,卡在脉搏处,感觉很奇特。半晌,才问,裴雁来,你不是直不过生日?
是在做无端恶意揣测。
“你搞错。”裴雁来捏住手腕,侧目看眼:“是你花钱就是你,拿不回来。”
“……”没明白:“什意思?”
“意思是,”裴雁来靠近,齿尖在无名指根部暧昧地磨磨:“用你工资卡。”
“……”
暖气温度刚好,卧室氤氲薄薄香调。
他手指微动,说,今年过下。
悚然惊,抽出手,翻起短信。
今天事情太多,银行卡消费记录直接被忽略,但戒指价格并不贵,完全在消费能力可承受范围内。
打量裴雁来,倒不是因为别,只是不明白他为什选择在这天拿出这份“大礼”。
问他,他就给答案,“就当送礼物。”
礼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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