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慕云唔声。
“你终于醒……”
夜无垢手有些颤抖,声音也是,终是没忍住,倾身亲吻朝慕云唇:“有点怕……”
睡太久,朝慕云力气有些不够,轻轻揉下夜无垢后颈:“不怕,槐没说,只要能挺过来,能陪你到九十九……以后,只陪着你,嗯?”
夜无垢哼哼,声音有些闷:“那你……说话算话。”
好?这都第三天……”
“……你是不是在生气?可是抱你回来时速度太快,让你不舒服?可那时只是太着急……”
“你之前说喜欢小狗,抱只来给你养好不好?前几日看到只幼崽,就在巷子口卖饼老大娘家,大狗刚生崽,才过七天,眼睛刚睁开,浑身黑毛,就脑袋顶,额心那地方,顶着颗白色桃心,还挺憨挺好玩,你若喜欢,抱来给你……”
“养你只小狗,就够够。”
“……”夜无垢刚要说话,突然浑身僵,立刻抬头看朝慕云,脸上惊喜藏都藏不住,“你醒!”
朝慕云笑,轻轻拍拍被子:“上来陪躺会儿?被子也分你半。”
夜无垢:“被子?”
朝慕云:“……嗯,辈子。”
朝慕云看着夜无垢脸,声音微哑:“哄养别狗,嘴上装大度,实则委屈成这个样子……”
夜无垢立刻抓着他手,往自己脸上放:“那就养个!”
朝慕云笑,目光落在他腕间:“你伤……”
正是那夜被牛筋绳绑过位置,当时硬生生撑开,他都看到血花。
夜无垢全然不在意:“敢那绑,自有办法解决,当时就是急点,才……其实没事,你看,早结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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