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无垢急不行,直接跑到厨房,把槐没拎出来:“你到底给他用什药!”
槐没怎说也是个姑娘,有些事明白,也敢说,但对病人本人说是回事,在大庭广众下宣讲是另回事,大理寺少卿院子,护卫值守都有,不方便说太直白,她声音也压有些低:“就……反正治病
夜无垢敲门动作瞬间顿住,声音也忍不住放轻:“你……到底如何?哪里痛?”
朝慕云没答,只是很久后,才又沙哑出声:“你走……走开!”
这话音……坚定是坚定,怎有股恼羞成怒味道?还是自己听错?
夜无垢更不能走,槐没那女人,该不会治病把人治出毛病来吧!她又不是真大夫!
“进——”
,也未反对,可谁知,这过程……这般难以言说。
他很清醒,知道身体现在是个什状况,饮食男女,人之大欲存焉,他学心理,对人性各种需求都很尊重,成人世界丰富多彩,直未找到合心意之人,他不愿游戏人间,但也不会过像个苦行僧,也是曾自纾解过,可这种程度野望之潮……他还真未曾经历过。
偏偏不知是药物作用,还是其它,他浑身无力,很难自己对自己做什,槐没说没错,不想别人帮忙话……只能自己扛过去。
他已经尽量克制,不发出声音,这种药物作用时间大概是两刻钟,槐没说很清楚,安全无害,无副作用,甚至不能对他身体造成损耗,只要熬过去就好。
奈何夜无垢自小习武,五感极好,听力尤为出众,现在门心思都在房间里人身上,自然会听到些声音。
“滚!”个东西砸在门板上。
东西不重,声音也有点闷,像是随手拎起枕头扔过来,力气不够,也就砸出个响动,根本阻止不他,但东西都砸,滚字都说,朝慕云得多生气?
夜无垢还真没敢推门进,把人气出个好歹怎办!
外面人急难受,里面人也熬难受,朝慕云闭上眼睛,紧紧拥住被子,第次感觉到难以承受热潮,还有身上……淋漓汗水。
他自到这里以来,从未这样出过汗。
起初是没有规律细碎声响,像是不小心被子从床上掉下来,又拿回去,为避免再次掉下来,用身体压住,下意识蹭蹭。
之后这种声音越来越多,越来越频繁,间或夹杂着朝慕云轻吟,仿佛很痛苦,但又不像疼痛难忍那种痛苦,像小猫样,声声,叫你担心又难受。
“你怎样?可是很难受?进来好不好?”
“不准……不要进来。”
朝慕云声音有些沙哑,还有些控制不住颤抖,但明显意识清楚,话音坚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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