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公公:“小皇子心中无畏,有勇敢谋,看起来放肆,实则从未刻意耍威风,今次也是为大局,可不能叫没长眼给欺负。”
“不错,群眼皮子浅蠢货,朕儿子也敢欺负?”
承允帝冷笑声,虽然现在多东西不能给,不能叫人知道,但护犊子还是得护:“拟旨,大理寺寺丞朝慕云,才华卓越,能力不俗,入大理寺不足半年,凡有案件无不破解,立功无数,朕心甚慰,擢升为大理寺少卿。”
刑狱人才本就难得,巩直调任后,这个职位空缺那久,也是宁缺毋滥,有些事可以调派不熟悉人暂代,有些却不行,人命关天,案件容不得半点马虎。
承允帝观察这孩子很久,直没给人升官,不过是觉得年纪还小,可再历练久些,现在,反正有他看着,出不错!
夜无垢在外面‘胡作非为’并不低调,消息很快飞到皇宫。
承允帝听到哈哈大笑,朱笔不小心在奏折上划出长长道,干脆把笔扔到边,笑个痛快:“你瞧,朕这个儿子,是不是很有意思?”
天子殿中批阅奏折,左右并无旁人,只有个心腹桂公公。桂公公年逾花甲,是自小跟在承允帝身边伺候,有功夫傍身,体格不错,精神头也很好,十六年前之事,于天子是巨大打击,于他也是难以言说遗憾。
当年事发突然,桂公公直伴在皇上身边,他之忠心都是冲着皇上,几乎是以己之命,换天子平安,之后休养整整年,身体才好回来,可太子遇害,小皇子失踪,加之其后皇后缠绵病榻,撒手人寰……
天子伤痛,没谁比日夜伺候在身边人更懂。
桂公公就笑:“老奴这就去准备传旨,批
桂公公直在想,如果当年他能去救下小皇子……
可当时局势万分险峻,若他离开皇上身边,没替皇上挡那刀,结果会不会更糟?
还好上苍怜惜,小皇子找回来,皇上仿佛夜年轻几十岁,觉睡得好,饭吃得香,连批阅奏折都比以前积极很多。
“天之骄子,合该张扬,老奴……此前直担心,”桂公公伴驾多年,深知天子脾性,私底下说话时,并没有那循规蹈矩,字字小心,“小皇子流落在外,万被人欺负,胆子小可怎办?胆子大点,皇上给紧紧弦,还能克制二,这胆子小,可不好练,如今岂不正好?小皇子孝顺懂事,是您福气呢。”
承允帝叹口气:“是啊……他两三岁时那脾性,朕都担心十来岁时不好教,翻天可如何是好?后来丢,也担心寻回来变得怯懦胆小,朕不知要如何愧疚,这孩子懂事,恐老父亲为难,自己就能长得这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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