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九泓:“汾安侯祖坟啊,埋前埋后都有人看着,断不会错。”
指尖轻轻叩点在桌面,朝慕云声音很静:“看来,们有必要盘盘当年时间线。”
当时害死这两个嫡子人,有可能就是今次杀死冷念文凶手,这件事不好查,也得努力去查。
“至少当时黄氏是在,小吴氏生产时稳婆,还是她帮忙请。”
“黄氏?招提寺那个?”厚九泓也想起来,“合着这来回就是桩事……行,查就查!小吴氏小汤氏必然有嫌疑,这侯爷当日也在家,他心思如何,有什想法,没人知道,也需得确认番,然后就是管家柴方,就汾安侯府这样地方,不是说,能在里头混几十年老人,绝对有点本事,柴方要是什都不知道,给狗说狗都不会信!”
…
朝慕云不相信小吴氏真对此无所知,否则招提寺黄氏案件里,也不会找出二人关系甚密,且不是那种普通好友,是掺杂利益关系紧密。
小汤氏既然想入侯府,怎会对当时形势无所知?倘若那时入府,上头两座大山,是继夫人,是亲堂姐,她想得宠并不容易,会不会想做点什?
沉吟片刻,朝慕云问:“两个嫡子是怎死?”
“大误食毒药,小才三岁,正是好骗时候,侯府说他是顽皮爱玩,但觉得他是被人骗哄,”厚九泓神色讽刺,“都说这孩子有点傻,反应不灵活,怎会顽皮爱玩,自己偷偷玩换衣服小游戏,还跑出去显摆,想给别人看,结果不小心砸死在危墙之下?要说这小孩是真惨,生生被砸死,脸也被砸坏,几乎认不出原来样子。”
朝慕云:“看来得上门去拜访下……”
句话还没说完,他又眼前发黑,喉间腥甜,胸口痛到不得不以身体蜷缩姿势应对缓解。
“你个病秧子,又把自己累到是不是!”
厚九泓腾站起来,带着火气,把朝慕云架起来,强行扶往房中:“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,非得着急到阎王殿报到!”
朝慕云微顿:“脸砸坏,认不出样貌?”
厚九泓也顿下:“你意思是……难道这小孩没死?死是别倒霉蛋?”
朝慕云说是,也没说不是,只是这点稍稍有些微妙,脸砸坏,看不出原本相貌,之前还玩换装小游戏,穿不是自己衣服。
厚九泓挠挠后脑勺,仔细想想自己打听到消息,还从怀里把问过口供拿出来,给朝慕云看:“当时葬礼都办,也过去这多年,这要不是汾安侯儿子,还能是谁?别人家丢儿子,不会找过来?”
朝慕云迅速翻看卷宗:“这孩子尸身在何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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