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酒饮多
，朝慕云比平时略放松，虽说声抱歉，手却没有收回来：“你戴着它，真
不会不舒服？”
他指尖只落在面具，并没有落在脸上，夜无垢却觉得脸颊微烫，似乎被触碰到。
“嘘——”
他捉住朝慕云手，往下，拉开：“男人东西不能随便碰。”
朝慕云看着他，似笑非笑：“难道不是你这个对风月解颇深人，更有理解感悟？情爱之事，你又怎
看？”
夜无垢：……
“智者，不入爱河。”
总感觉说多会错多，憋半天，也只这几个字。
“唔，不错，”朝慕云笑，“那夜帮主
定要坚持，好好努力下去，未来总会有收拾你人。”
“嗯？”
夜无垢喉头滚滚，走过去，却只被安排在旁边椅子上坐下。
朝慕云指着地上花瓣：“怎样，是不是很好看？”
是不知哪里吹进来桃花花瓣，大约因此出地形风势，聚在地上浅浅洼地，不再飞起，落往旁处，而是在地上形成个略厚圆，准确说，是环，中间是空，外侧是满，圆很漂亮，且粉粉嫩嫩，香气十足。
夜无垢面色复杂：“你就让
看这个？”
你要找个人算账，此人在京城似乎有些权利，你在江北够不着，只能过来京城讨……进展如何，可还顺利，需要帮忙？”
反正对方什都能猜到，也没必要再瞒，夜无垢只是心有所感：“你想帮？”
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，此刻他声音有多温柔，眸底有多期待，他甚至不想听对方说出任何自己不喜欢话。
朝慕云正色：“从不随便帮别人。”
夜无垢眸色几乎立刻暗淡下来。
夜无垢唇舌干渴：“谁？”
朝慕云笑意更深，手指着他左胸膛，心脏位置：“遇到，你就知道。”
夜无垢闭闭眼。
因排排坐，两个人距离太近，朝慕云收回手时，夜无垢正好往前拿酒，他不小心碰到夜无垢面具。
指尖触感微凉，光漫冷硬，却并没有不舒服。
朝慕云点头：“不好看？”
看是好看……
夜无垢视线下移，盯着朝慕云唇：“还以为有什好事。”
朝慕云：“好事？”
见他又在思考，夜无垢有点担心自己被看透，立刻转话题：“这次案子里情情爱爱事，你怎看？”
“除非——”
夜无垢心又被这两个字吊起：“什？”
见朝慕云眉目间似是而非表情，他立刻又懂：“除非这里，能换到你要东西？”
这病秧子，总是不肯吃亏。
朝慕云笑下，算是默认，不再进行这个话题，冲他招招手：“来，你来这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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