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具体什仇,就不知道,”夜无垢道,“只知史明智能走上仕途,有江元冬功劳,他科举不利,若非有伯乐相帮指引,很难进入官场,这个帮助是什,不知道,但猜,应该不怎正面,因为双方都对此事讳莫如深,从不
换作别人许会害羞,但他不会。
他从善如流靠近些许,几欲贴到夜无垢胸膛:“这样够近?”
美人颜放大效果,就是有点让人受不。
但话是自己提出来,总不能露怯,而且鸱尾帮帮主,什时候怯过?
夜无垢手抵在墙边,将朝慕云半圈在怀中,身体并未相贴,气息却彼此相闻,声音还更低还沉,带着轻佻笑意:“主簿大人再近些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这是离主屋略远墙边,道月亮门相隔,半面花墙遮掩,空间不大,他们可以看到月亮门外来来去去人,别人却看不到他们。
有定私密性,却并不是那安全,说话声音大,就会引来旁人。
病秧子似乎胆子很大,全然不怕被发现,有关案子事也敢说,又或者……
他已经估量过环境,并且随时观察着是否有人来,可以控制话题走向,随时叫停。
夜无垢突然觉得有点刺激。
朝慕云却没耐心:“说不说?”
“脾气真坏,”夜无垢浅叹口气,退后些,“这史明智,和江元冬关系不好,你当已看出来?”
朝慕云颌首:“二人同朝为官,今日灵堂死者江元冬年六十七,个月前死史明智年六十,方至花甲,二人非同年,前者为官较早,仕途也顺,后者就晚很多,前期并不得意。同在京城为官,他们关系不该这僵硬,就算点头之交,也该有所熟悉,何况两家都有晋家这个姻亲,可他们感觉,似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夜无垢眯眼:“所以这两个人,有仇啊。”
朝慕云:“什仇?”
以往数年险象环生,生死边缘行走不知凡几,他对血色人命已经很平淡,少有危险能让他觉得刺激,左不过结果是活,还是死,但是今日,眼前人脸上落着斑驳光影,袖里盈着花香,距离这近,同他谈朝堂漕帮命案。
随便件都是大事,随便个话题都携着危险,换别人恨不得找个精钢筑小房子,外面层层把守,以确保不被人听到,他们却在人来人往嘈杂环境里,就这风轻云淡聊……
他果然没说错,这个病秧子很有趣,会让接下来时光变得丰富多彩。
他微弯唇:“说可以——你靠近些,不想被人瞧到。”
朝慕云非常确定,看到男人眼底促狭,对方是故意,不管怎样环境气氛,这男人都抛不开恶趣味,总是想撩拨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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