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着病秧子没办法,只能继续架着,拖着走往分给自己院子。
病秧子躺在床上,可比之前乖顺多,不会说气死人话,也不会算计人……
厚九泓眼珠转,眉目森森,笑出口白牙。
别以为老子瞧不出来,使唤老子伺候你是不是?知道老子是谁?厚九泓便宜,可不是那好占……
他上蹿下跳,从房间里找出纸笔,刷刷刷写契约,式两份,签上名,拿出随身红泥,按上手印,再拿起朝慕云拇指,摁上红泥,将手印按在契约之上——
他动作并不温柔,朝慕云手指都摁白,契约上指印,自也是清晰可见,抵不赖。
厚九泓将契纸看几遍,非常满意,塞进怀里,转出门,猫着腰钻进雨雾。
与此同时,西面陡峭悬崖,依云峰侧,有人运着轻功,脚下疾点崖石,悄无声息掠向峰顶。
金色面具,头角峥嵘,紫色深衣,鲜红里衬,金纹暗绣携着缎光,与浅银雨线交织,耀出天地间唯华彩,随风翩然,随雨凌厉——
像只大号蝴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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