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纠缠久,像是身处个门窗紧闭房间,空气愈发稀薄,愈发喘不过气。分开也好。也许这种分开是暂时,也许是永远,都不算糟。
说完他抬起头,见方邵扬直直地看着自己。
“怎?”
“突然发现你跟贺峤挺像,某些方面。”
章维愣下,露出种错愕又羞涩表情:“怎能跟贺
“邵扬,你觉不觉得穷人生下来就像蝼蚁样,每天为日三餐庸庸碌碌,肩膀上重量压得人喘不过气……”
方邵扬转头看着他。
他看着地:“有时候在想自己这样有什意义,活着是为谁,为铭铭?等到以后铭铭长大,毕业,他会有自己生活,不需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他,到时候又为谁继续活下去?”
“小维……”
视线慢慢平移,他看向手腕上那条蜿蜒疤痕。
他们眼,手舞足蹈地跑上楼继续忙活去。
“那边房子找好?”
“嗯。”
“还是居室?”
“铭铭平时都住学校,最多周末回来住两晚,居室足够。”
“知道想法很消极,也就只跟你说这些,别人不说。不过你不用担心,早就是死过次人,以后不会再有轻生想法。就是觉得活着没什意思,很多人动动脚就能把踩死。”
方邵扬听得喉咙发紧。
“怎没意思,活生生个人谁能踩死你?别觉得换个城市生活有多可怕,以你学历要找份能养活自己工作点都不难,况且刘晟现在也坐牢,暂时不会再来骚扰你。”
章维苦涩笑,下巴摇摇:“不是怕他。可能你不相信,刘晟坐牢之前已经变很多,不像以前那对。”
方邵扬眉头蓦地皱紧,章维打断他:“知道你想说什,不用担心,心里有数。上周去探过监,也跟他说要搬家事,他……”章维顿顿,头更低,十指绞在起,“他让等他三年,拒绝。他说他会改,不是不相信,只是需要时间忘记之前那些不好事。”
矿泉水瓶在方邵扬手里瘪又鼓,他说:“小维,咱们这坐着像不像当年在操场休息时候,记得有次你还看上个姑娘,自己不敢去要电话,后来是帮你要。”
想起过去那些事,章维心里浮现种酸涩又眷恋感觉,嘴角微微勾起:“怎可能不记得,那个女孩子后来看上你,反过来让帮忙追你。”
方邵扬伸个懒腰,爽朗笑:“魅力大,没办法。”
自恋狂。章维笑着摇摇头,低头去看地上同样在搬家蚂蚁。看久,眼眶发酸。
“在想什?”瓶身轻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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