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邵扬蓦地鼻酸,压着他腰低声说:“特别爱你。”
短短五个字锤
贺峤被他拧得腿根打颤,猜想自己大腿定已经青,双手把床单揪得抹布样:“混蛋你……”
“你骂吧,不在乎。”牙齿咬住坚实又有弹性后背,“只想让他知道你是,识相就滚远点。”
方邵扬强迫不贺峤,就在他身上强行留下无数印子,好让其他脱下他衣服人知道他是别人。无异于强盗行径。
贺峤个字也说不出。
越拧方邵扬越激动难抑,额前青箸突突直跳,呼吸幅度也越来越大,直把他挤压得喘不过气。贺峤汗流浃背,整个人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,浑身牙齿印跟其他难以启齿印子不计其数。
上道黑影压着身下人,沉得像是泰山压顶,嘴唇贴着濡湿发根急促地喘息。贺峤看不见后面方邵扬动作,只能靠身体、靠肌肤去感受,浑身烤火样烧起来。
今晚他穿还是上班那套西服,衬衫扎在西裤里。方邵扬把衬衫下摆粗鲁地扯出来,手顺着冰凉料子摸进去,其间点阻碍也没有。他下意识缩紧身体,开口声音干涩得自己都陌生:“方邵扬你别太过分……”
“这也算过分吗?”
以前多过分事都有过。
方邵扬将他双手反剪,用力嗅他颈间和发间香气,闻够才把嘴唇贴到他后背肩胛骨上,沿着凸起骨型啃咬画圈,很快就将衬衫啃湿大片。咬到腰窝处方邵扬觉得不过瘾,又把衬衫从他肩头褪到腰际,重新顺着腰窝往上咬。
纠缠中夜越来越深,方邵扬还在继续,恨不得给他每寸皮肤都烙上烙印。疼是疼,然而贺峤骗不自己,从内心深处他不仅不讨厌这种行为,反而在这种浓烈占有欲中昏头,愿意被留下难以消除印记。
就在快要迷失自时,方邵扬浑浊提问:“贺峤你讨厌吗?”
贺峤边喘,边摇摇头。
“那你爱吗?”
贺峤静瞬。
贺峤觉得既麻又疼,右手直努力地往后够,试图阻止这种处在失控边缘行为:“停下,你把咬疼。”
光洁后背被咬得遍布牙印,深深浅浅坑,白皙皮肤上到处是红晕,比起直白裸露更有种打破禁欲感觉。方邵扬趴下去贴着他,全身血液股脑往下涌,咬肌都忍得打战。
皎洁月光终于恢复其本来面貌,淡淡地洒在窗子附近,羞于将隐忍爱意说破。
贺峤咬紧下唇:“够,停下来。”
“再给几分钟,马上就好。”方邵扬停止咬他,转而把手埋在下面拧他,边拧边嘶哑地喃喃,“疼吗,疼不疼,疼就咬这只胳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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